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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熙坐在靳北然腿上,屁股贴着他下腹,光脚踩在他小腿上,上下摩挲,似乎情动难耐。
女佣不敢贸然把厨房门推上,因为赵小姐很敏感,讨厌被外人察觉。有次为这跟靳先生大发脾气,所以她只好尴尬地站在那里不动。
又过了两三分钟,小萍听到“啧啧”声响起,是搅动唇瓣或腔道发出的水腻声,她不敢揣测靳北然摸的是小姐上面还是下面……
“别、别揉了,疼……”
“不揉怎么消肿?乖,张开点。”
她拖着轻微的哭腔:“别再往里,靳北然,不、不许你插进去,手指也不行……”
他低低笑了,说“好”,却见着他喝过的酒杯里捻出两块碎冰。
靳北然今天一早就让女佣磨的,小萍当时还不明白为什么要磨的“确保没有一丝棱角”,原来是这种难以启齿的用途。
要用冰块弄那里吗?宁熙觉得很恐怖,连忙推开他站起来。结果膝盖还没伸直就被他圈着腰坐回,她扭动身体竭力推拒,“不要,变态啊……”
“我会折磨你吗?宝贝,只会让你舒服。”
她把头摇的像拨浪鼓,“那里还疼,我不要……”
靳北然低头贴近她泛红的面颊,“我保证,今天只好好疼你。”
女佣觉得每到这时候靳先生的声音就变了,非常低也非常柔。虽说他本来就是极其磁性的低音炮,但跟正儿八经时的音色还是有差别,总觉得十分亲狎。该怎么形容,或许那种感觉就叫宠溺?
靳北然不可能直接摁到她下体上,她不是性奴,而是心尖,舍不得遭罪的。
他先放进自己嘴里含一含,用口腔的热度一温,再往那个脆弱的部位冰敷。
她怕的直打哆嗦,他大手扣住她后脑勺,强硬地一摁,迫使她接吻。
唇舌交缠间,细冰块在俩人嘴里渡来渡去,发出那种缠绵的水声。
他狂热地撩拨她的小舌头,不停搅弄着她湿湿软软的口腔。
“嗯……嗯……”湿湿的津液从她嘴角滑下。
靳北然比大多数男人都爱干净,也不抽烟,口腔的味道清清爽爽。至少,她说不上有多排斥。
他托着她的屁股往前一挪,让她愈发贴紧自己。
炽热的唇舌松开她的嘴,转而往下,贪婪地吮吻她光滑的脖颈、锁骨、胸口。
从他唇舌淌出的水滴,蜿蜒进她白皙的乳沟。
冰凉又滑腻的触感,像蛇信子在那里一舔而过,她“啊”的叫出来浑身一阵战栗。光是擦过乳房感觉就如此强烈,待会儿还要弄那里……
她被动地迎合他的吻,屁股在他大腿上碾啊碾,感觉到他肌肉越来越硬。
饱满肥厚的花唇,隔着西装裤贴着他结实的大腿,离他胯下的热源好近。
他感觉到她那里在翕张,一丝一缕地泌出温热的淫蜜——身体这么敏感全是他调教的。
想立刻插进去,深深地,把她的嫩腔填满,一直抵到花芯。
小内裤被他伸手一拽,顺着她光滑的腿一落。
他吐出温过的冰块,手往下一放,摁到她下体。
“——呀!”那瞬间刺激太大,她猛地一抖,差点从他身上摔下来,还好他的手一直圈着她的腰。
他按着那枚细冰,贴着湿软的花唇缓缓滑动,从最上面到最下面,不紧不慢地勾勒那充满肉欲的形状。
“嗯……”再叫第二声时她嗓音就小许多,蹙着眉心,脸上一片潮红。
冰冰的,像被舌头细细舔过的感觉,她脑海不禁浮现昨晚被他舔穴的场景。
——好色。
下体蓬勃的热度被带走一些,所到之处留下水迹,不像爱液那么黏,似乎……还真有那么一点舒服。
在外阴擦过几遍后,冰块变得很小,但还是塞满她小阴唇的肉缝。
他手指摸着她肉鼓鼓的湿缝,“现在告诉我,爽吗?”
那里汩汩地涌出她的爱液,估计很快能把残冰融掉。
“嗯……好痒……”她揪着他的衣襟,下面的蜜道都要痉挛了。
靳北然缓缓拨弄那块冰,让它在肉缝里缓慢地滚,“哪里痒?告诉我。”
她才不说呢,紧绷到屏住呼吸,感受那冰凉的玩意一点点摩挲自己最敏感的部位。
明明是冰块,可为什么身体变得这么热?下面也好痒,像有什么东西钻进去舔她的阴道,昨晚被他蹂躏的逼口,又有那种胀胀麻麻的感觉。
冰块彻底化掉,变成透明的水滴。
他把她抱起来,放在餐桌上。
阴唇跟逼口都在淌水,一放上去,就在玻璃上留下一串水渍。水渍蜿蜒的源头,当然是她张开的两腿之间。
靳北然蓦地勾了勾唇角,那丝笑说不上是自负还是宠溺,总之好看的不得了。
他一手端起酒杯,一口气喝干里面的威士忌,嘴里含了几个冰块她不知道。
柔软的唇舌抵上红肿的嫩逼,冰冰的凉意瞬间侵袭了那股湿热。
“啊!”她被快感激的倒抽一口气,高高仰起脖子,撑在身侧的双手用力扒着桌面。
“啧啧”的吸吮声和大力舔弄声很快又响起,比刚刚更激烈、更羞耻。当然,也更加刺激。
冰与火的两重,此刻全集中在她的蜜地,一边烧死她,一边又卷走温度。
救命……赵宁熙咬着下唇,竭力遏制自己的呻吟,生怕一出来就是自己都不认识的放浪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