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古言】手抄卷--【豆娥不冤】豆娥遭拐万人急(1)

眼睛享着艳福,但满身是汗的谢齐心不在焉,没有欲望,说起来这段时日无日不云雨,姜豆娥宿在家中那晚,疏星淡月在云里偷笑榻中人无节制,一宿三餐活受住。

谢齐抬起姜豆娥的腿看了又看,破开的皮肉,鲜血还在赤津津流。

他摅下一条布,打湿,轻轻擦去鲜血:“伤成这样,方才居然能跑能跳?”

“疼的,但不想让兄兄知道,知道了又要骂我笨,好在骨头没有断开,睡一觉就好了。”姜豆娥膝盖伸直,不转眼饱看谢齐清秀嫩气的眉宇。

目光射在眉宇中,谢齐头上冒羞汗,头越发垂下,姜豆娥舔湿食指,戤在他眼皮上,俏语道:“谢大夫什么时候才会叫柚柚的全名?”

“我记得我喊过了。”谢齐不慌不忙回道。

“不是乳名,是‘姜豆娥’三个字。”姜豆娥在谢齐手心里,以指代笔,写下自己的名。

嫩凉的指尖在手心里划来划去,搞得谢齐痒噱噱的,他握住姜豆娥灵活的手指,低声把她名字在唇齿下唤:“姜、豆、娥。”说完偷眼看姜豆娥,结果看到了半露的酥乳。

姜豆娥心里一团高兴:“那柚柚以后就叫你阿齐吧。”顿了一下,又改口,“还是叫谢大夫吧,叫阿齐怪怪的。”

身上的汗水干了,左边地开始起反应,手放在一只乳儿上摸,乳儿触之冰凉,谢齐情不可遏制,不住淫语相侵,道乳儿柔软,摸起来好爽:“在马车上可以吗?”

姜豆娥点头,撩起裙子,坐到谢齐膝上,四肢动动,调整出一个舒服的坐姿。谢齐裤头解了一半,突然念头淡去,停手不解了:“罢了,我身上不大干净,就隔衣蹭一蹭。”

二人都没脱衣裳,四肢交缠搂抱成一团,一个臀儿乱颠,一个雄胯慢提,你送我迎,凹处合着凸处磨磨蹭蹭,妙趣无穷。

……

马车转到热闹非常的市槽,有人嘴里喊:“好吃的青门绿玉房,一颗半金。”

姜豆娥一口气买了两颗,一颗自己吃,一颗送给未来的嫂嫂李嫦娥。

乌云避空,电光闪闪,雷声响起,乍似婴孩之怒,这等光景是要下雨了,李嫦娥正准备关了铺子,趁大雨来之前归家。门方关上,姜豆娥送来青门绿玉房:“嫦娥姐姐,兄兄要我来给你送吃的,皮薄肉脆呢,我兄兄特意选的”

姜豆娥送了东西就走人,生怕李嫦娥还回来,谢齐问:“为何说是你兄兄送的?”

“我兄兄喜欢嫦娥姐姐,但嫦娥姐姐似乎对我兄兄无意,我心肠火热,就帮个忙吧。”下马车送青门绿玉房的时候姜豆娥悄悄给了车夫谢齐家的底脚,她打帐今晚夜不归宿,要和谢齐续马车之乐。

马车再次转动时绕道南行,谢齐看破不说破,容她再借一宿。

一颗青门绿玉房重若斤,李嫦娥来不及拒绝,马车就消失在眼前,好在家离花铺只有百米远,她抱着青门绿玉房,紧走几步回到家中。

马车停下,大雨兜头打下,姜豆娥和谢齐衣裳尽湿透,成了一对落汤鸡。

姑娘家最不能沾冷水,谢齐忙烧热水给姜豆娥洗身,免得感寒。姜豆娥趴在桶沿上,上半身的两个红点清晰可见,在水面之上的玉肩有雪粒般的水珠在滚动。她眼中秋波荡荡,死皮赖脸邀谢齐一块洗身:“插都插过了,一起洗又如何?”

马车上阳精走泄,裤内湿了一片,谢齐身下难受,姜豆娥几次邀请,言语似鹂黄,于是受蛊惑,赤身入浴桶,先洗那根炙热黏糊的物儿。

各自安分地洗了一忽儿,姜豆娥游近,不施朱的唇瓣在谢齐喉间亲吻,谢齐双手托住玉臀,腰间挺得极高的物儿顶在裂缝上。

慢慢地温存之后,今夜的第一餐,在浴桶中开始。

谢齐插进窄小温热的花穴里,水也进去了,物儿一进一出之间并没有感到多爽快,姜豆娥身下觉得胀,哼唧着不满。

在水里谢齐进出也艰难,从浴桶中出来,用白布擦干身上的水。姜豆娥张了腿,要谢齐把股间也擦干。花穴泡过水里外都湿漉漉的,方才抽插了十几下,圆圆的花洞张着,见里头的嫩肉鲜红得可爱,身材非纤细的姜豆娥,却有那撩情的身段,谢齐胡乱擦干自己的身体,丢下白布,凑准花穴一口气捣进深处。

正是郎君压藕藕心喜。

捣进去谢齐不敢用太大的力气抽插,前几天重重捣了几下,姜豆娥的腰突然间就断了,那声音脆得把他藏在囊袋里的精水吓了出来,而腰骨他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接上。

屋外落雨声如银瓶乍破,屋内嘻笑之音如大珠小珠落玉盘,虫在树上鸣叫,鸟儿在檐下打盹儿,掉皮之藕在榻上抱着郎君吃紧喘:“莲兮藕兮,春水乱流兮。”

屋里屋外一片响,谢齐逗她裂缝上的珍珠,珍珠作琴弦,指尖拨点无乐声,细细听,倒是有唧唧之音。

翻吐的花穴,娇滴滴的花心,风流孔儿郎君甚爱兮,谢齐愈肏愈烈,和昨日一样大掉风度,手上忙得不可开交,一会扳开臀瓣,一会儿抓着乳儿,嘴里胡言乱语起来:“唔……柚柚要不要到上面来?” 他抽出物儿,自己躺下,等着姜豆娥的动作。

 

姜豆娥想在上面,可到上面,腰肢款摆时,膝盖难免会跪到榻上:“可柚柚膝盖疼。”

于是谢齐压着姜豆娥大弄了一场,小弄三场,姜豆娥遍体无力,精水将释放时,她道:“唔……不要弄在里面了,难洗,那天洗了好久好久,里头还是黏糊糊的。”

雨停,榻上欢爱的两人饱足了,姜豆垂垂酥软的藕臂,搂上谢齐,与他交颈而眠,香口喘出气。

残月在树,星河洒落,谢齐吻去她脸上的香汗:“要不要洗洗再睡?”

姜豆娥只想睡觉,眼睛闭上不搭理谢齐。谢齐起身剔亮油灯,打来温水清理狼藉不堪的粉股。

歇了一会,姜豆娥犹觉那三场小弄好无趣,只嘴亲粉颈香肩,指碰花穴娇乳而已,虽然方才花瓣被逗得片片颤抖。

她高高掀起腮臀,双腿倒控谢齐腰身,嘻嘻一笑,说:“再插插?”

谢齐禁不住诱惑,立身姜豆娥股间,捏起腰后的两只脚踝往头顶一提。只听姜豆娥呀的一声,谢齐已把长有七八寸,粗有一围的巧子插入,直接弄将起来。

姜豆娥打熬不过,横罗十字倒在榻央,途中睡去。

巧子自首至根在花穴里捣了数百下,最后淫欲满脑的谢齐把持不住,顶着花心在里头射出。

看着乳白的精水缘股留下,谢齐不停咒骂自己见色失智。

次日谢齐什么时候去医馆的,姜豆娥全然不知,醒来时天下着斜脚雨,一团团的乌云几乎遮住了半个天空,偶尔响雷砸下来,檐下的鸟儿吓得乱鸣叫。

姜豆娥起身,谢齐已经把今日的吃食备好,连洗脸水也打了两盆,放在榻边,枕头下压着一封字迹新然的信,姜豆娥拆开来看,里头谢齐只说天气贼滑,走路易跌伤,醒来就在家中待着,不要乱走。

姜豆娥胡乱洗漱一通,填饱宽松的肚子,捂嘴打个饱嗝儿,靠在门边与八角拉闲。

三花不在,八角对姜豆娥待搭不理,在干燥的地板上缩成一团,装个死模活样。

姜豆娥骂它没良心,要将三花许字给邻居家的狗子。八角一听,这才坐起身,吐舌摇尾献殷勤。

“晚了,从今日起,你与三花只是好朋友了。”姜豆娥等雨停便归家。

今日不时会下雨,市槽上行人不多,街边只有几个摊子。

路上全是深浅不一水坑,姜豆娥的纤纤玉笋提起一截裙摆,尽量避着水坑走。

走得丢丢秀秀,每走一步脚尖往前探一探,探脚下的路是坚是软。饶是这般小心,脚上那双粉白鞋儿还是脏了半面,鞋底全是烂泥。

姜豆娥寻一块大石头,把鞋底的烂泥慢慢蹭到石头上,肚中嘀咕:“三花在就好了,让它叼着我回家去。”

蹭完一只鞋底,姜豆娥换另一只脚蹭,忽然斜刺里走来一人,拽住她的手臂,往后一拉。

姜豆娥臂上一疼,管他来者是谁,发出劲力挣扎,挣扎之际看清来人,眉头一皱,作嫌弃状:“谢公子你干什么?”

谢运井看着姜豆娥的眼睛不言不语,神色复杂,但拽着手臂的手,劲力一再加大,姜豆娥不管什么情面了,挣扎不起,趋上前一步,另一只手缩成拳头重重打过去,掉声骂道:“毛贼再不放开,我就要让我兄兄砍了你的手,拿去炖成汤给我家三花加餐。”

谢运井吃了一个拳头,哼也不哼一声:“姜郎昨日出事了,追捕恶人时胸口中了三刀,刀刀中要害,血流如注,陷入昏迷,如今是命在旦夕,不知能不能熬过今夜了,他想见你又不愿让你知道这些事情,怕吓着你了。我思来想去,觉得姜小娘子还是去见一面,与兄兄好好说一说话吧。”

姜豆娥听了事情前后,涕泣如雨,两行泪吊腮边。

美人流泪,有郎心醉。三花忽然从身后出现,它壁立前爪,搭在姜豆娥肚子上。

见到又脏又湿的三花,姜豆娥以为姜小白真的出了不好的事情,手脚如冰,大哭失声,反袖抹珠泪,喊着要找兄兄。

谢运井见机而动,从旁款语劝慰,姜豆娥问:“兄兄现在在何处?我可是要写封信,让爹爹阿娘回来?”

“小娘子随我来就是。”谢运井支吾不以实告,带着姜豆娥去找姜小白。

姜豆娥语悲而哽咽,眶中盈泪,恍惚难能辨物,她踉跄随行,几次险些颠踣在地,谢运井只好伸手搀扶。

二人一犬不觉行远,来到一处窝窝凹凹,室内光如线的屋子里,隐隐见一人躺在地上。

雨方停不久,檐溜犹滴,姜豆娥以为躺在里头的人是姜小白,一时着急,跨门槛时脚䟶跌倒,伤未好瘥的膝头嵌入一颗囫囵的圆石子,而鞋儿跌飞了一只,整个人倒在地上不能动履。

不迭爬起来,只听三花在身后怒吼,姜豆娥才扭过头,天灵盖受铁棍击打。

娇养惯的人儿初次遭殴,真当是痛如刀割,头豁一口,血从中流出,色如胭脂红,接着背上又受了一掌,疼痛剧增,顿时陷入昏迷。

陷入昏迷前,耳朵里听到一阵自远而近的踏踏声,还有一道笑声,冰冷的檐溜滴了一滴在额头上,姜豆娥无声道:“谢大夫……兄兄……”

……

话说姜豆娥思路有趣,姜小白听了她的建议,昨天晚上佯装要归家,实则与三花藏在不见光的角落里,露出一只黑白极分明的眼睛窃窥,他们在守株待兔。

谢运井主动留下守城,要姜小白不必担忧,好好歇息。

姜小白一直守到天亮城门开时,有三个形貌奇侅的男子推着一辆破旧的粮车靠近城门,鬼鬼祟祟,似有不良意图。

一旁的三花变了脸色,低低吼一声,姜小白颇能察色,问:“是柚柚说的那些可疑的男子?”

三花复吼一声。

城门站岗的小兵睡意未散,惺忪的睡眼撇了一下男子手中的符验,未查粮车变放行,谢运井背手在阙上,似有意也似无意打了个哈欠,未做声拦下。

姜小白握刀而起,一个箭步冲上去拦下:“稍住步子,出城之前要查一番粮车。”

三个男子你望住我,我望住你,魆地里血沥沥咒骂姜小白多管闲事。

姜小白正要翻粮车搜查,他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个弃粮车,仓皇跑出城外,眨眼之间,人便没了踪影,小兵追不上,气得在哪儿跌脚骂祖宗。另外两个似无头苍蝇,惊慌失措之下,竟然跑向城内,小兵纷纷拿起武器分队追赶。

粮车里藏着三位小娘子,吃了迷药,眼睛与嘴巴用白布胶着,而手脚用粗绳绑起,谢运井伪为局蹐,惊呼贼匪大胆可恶,天良尽丧,与畜类无异,罪不容赦,定要一一抓回来伏罪。

姜小白斜睨他一眼,手按在腰后的利剑上:“为何方才不搜查粮车就放行?”

姜小白只是怀疑,如今补空言搪塞仍有用。谢运井想定了,握紧拳头,力证清白,回道:“姜郎这话莫不是疑我有诈?姜郎这般言语,莫不是整个城门的守卫都有诈?口说无凭,你我二人,何遽破颜,继而拔刀相见。”

“最好不要有,我局量对外人十分浅。”姜小白气渐平,忙把此事上报官府,官府下令挨家挨户搜查可疑人物,捕快与小兵并力擒捉贼匪。

谢运井不善周旋,不再与姜小白呆在一块,免得露出马脚。

姜小白坚守城门不走,而三花嗅觉灵敏,记得那些人的味道,一路嗅,嗅到半路,可惜天公不作美,暴雨骤至,大雨将他们的味道都遮去了。

三花废然返回城门。

姜小白右眼皮跳个不住,踩到地上的积水时,脑海闪过姜豆娥幼时泡在水中的画面,往事心伤,不禁颜色惨变。忽有一阵绕脐之痛,他摸着肚脐忧心殷殷,便要三花回家,与姜豆娥待在一块。

自古管字下边的人便与贼匪有勾结,一个恃着自己是管字下边,包庇贼匪为非作歹。

贼匪为非作歹只为黄白物,管字下边黩货无厌,好功名富贵,包庇贼匪也只为黄白物,互相需要,于是便互相合作。

谢运井实有豕心,早与匪沆瀣一气,每回松州的小娘子一失踪,他使计谋从中捣乱,引姜小白以及其它捕快往错误的方向搜查。不论如何搜查,都无可迹可查。

今日一事姜小白成了那些贼匪的眼中钉,都说穷寇莫追,被追到走投无路的他们,恨姜小白深入骨髓,挥以拳头,誓必报复:“听闻那狗东西最在乎自家妹妹,不如将她抓来做个质。妹妹因自己不见踪影,又历了危途,定无心守在城门,懊悔不已。到时候我们既能出城门,胯下还可以享福,将他妹妹迫淫至死,见到皮肉已寒的妹妹,也就是报旧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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