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次君闻言失魂落魄,走远了道:“啊……马都当爹爹了,我还没当爹爹。”
哮天兔哎哟哎哟感叹,问雄马:“如实招来,你招惹人家小母马几次了?”
雄马动动耳朵,仰天嘿耳,共叫了三声,哮天兔汗颜:“十三次,这才一个月不到,你就……丧尽天良,流氓啊……不过世道就是这般,总要流氓一些,才有媳妇儿。”
“生扭做夫妻,太惨了!”啾啾落泪,飞风冲到胞厨,寻得一把剪子,扬言要把雄马去势。
哮天兔张开臂膀,遮在自家马儿面前,啾啾失控,开合剪子冲过去,哮天兔立着不是,躲开也不是,只好抱住啾啾,顺手夺下那把不长眼的剪子。
哮天兔温言劝道:“冷静!冷静!”一不小心,前臂横在啾啾乳上。
啾啾火气当头,不知双乳贴在异者臂前,她挣扎,破口大骂,愈是挣扎,哮天兔感之的柔软愈深,插在啾啾胁下的手缩了缩,说:“平日没发觉,原来你这个小奴哥,还挺大。”
啾啾愣住,忘了挣扎,许久之后在哮天兔的天灵盖上来了个屑一暴:“马随主!你这个臭流氓!”
……
一拖再拖,眼看就要拖到年底,江阴官员坐不住,决定分头拦截萧次君。萧次君只说山贼在种胡萝卜,胡萝卜未熟,人便不能移交至官府。
官员大眼瞪小眼,问:“为何要种胡萝卜?”
福禄代答:“此乃萧将军所定的军法之一。虽山贼不由我们将军处置,但是他们伤过我家将军,将军是受害者,有资格去处置。”
官员无言以对,总不能硬闯教场夺人,恐人刚进教场,吃过人血的刀剑七八把往颈上绞,有性命之虞。
雄马当了爹爹,萧次君数四在梦里当了爹爹,满面生花,醒来才知是南柯一梦,沮丧无比,再联络到李随珠对自己保持着不即不离的态度,旷了一个月的情事,不能彻底插进脐下的那地方索爱索欢,更是难过。
两下里难过,物件愣是三四天没有硬起的迹象,萧次君吓了一跳,好在第五天洗身时,在水下悄悄硬了。
硬若铁凿,烫似火棍,欲望蓄久了,春心在夜晚硬起来,萧次君处于肾气全盛之龄,把持不住,从浴桶里出来,不穿亵裤,裹披一件白绸睡裳,来到寝房,便把睡裳脱去,露出胯下的物件求欢:“珠珠,今夜能缱绻否?”
李随珠全心全意啃食胡萝卜,撩眼看脐下那根东西,含糊回道:“萧常胜兮,无逾我里,无折我树杞。”
萧次君如听天书,不解:“什么意思?”
李随珠放下胡萝卜,缓了口气,纤手遥指天边:“我的意思是,滚,烦人。”
“好嘞。”萧次君匆匆穿戴整齐,抱被携枕离去。
萧次君一走,喉中涌上噎物,打个嗳气,噎物攻至酸口腔,李随珠偏过头,在地上吐出稀稀酸水,与一些未化的食物。
李随珠呕吐有声,未走远的萧次君捕捉到这阵异样的声音,折回去一看,看到地上的呕物,再看榻上的人儿脸色改变,呈粉青色,急喊奴哥请医匠过来,而后冲到榻头,扶住李随珠,道:“不舒服怎的不说一声?是不是胡萝卜不鲜?”
当初李随珠因食不鲜萝卜呕吐过一回,萧次君自然而然,把这回呕吐的原因归在胡萝卜不鲜上。
呕吐一阵一阵的,李随珠吐了个不省人事,微微剔开眼,看不清事物,还有异物感,频繁眨动眼皮,却看见一些黑花飞蝇,朦朦胧胧。
她说:“萧常胜,我肚子不舒服,胀胀的,脑袋也晕乎乎的。”
撩起衣服看她肚皮,圆鼓鼓,其形似饱啖以后,萧次君轻轻抚摸了几下:“医匠快来了,珠珠忍一忍。”
李随珠不满嘟囔,啾啾听见寝房的嚷声,放下手上琐事,紧三火四跑来,她看见寝房里是狼藉不堪,掉头去,抄起扫帚来粪除。
粪除干净,医匠挈着药箱,满脸是汗赶来,李随珠把手缩起,藏进袖子里头,一指不露,不肯给医匠把脉:“我不要,他要薅我毛,他要薅我毛做兔毫。”
“他是医匠,不薅珠珠的毛,再说你也没有毛能给人薅。”哄之骗之都无用,萧次君强硬拽出袖中玉手。
看着那一截洁白似玉的手,医匠搓热了手指才敢放上去把到脉。按几按,医匠掀髯而笑:“恭喜萧将军,萧夫人这是有了。”
能更就更,当天实在没时间就算了,不强求自己急急忙忙去写章节,会加快速度结局,尽快十号前吧,我想停笔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