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绝对禁区(骨科)--席嘉:“我打了他两巴掌,手还在疼”

席嘉语结。

“席臻让我回来的。”

程颂忽略她的谎言:“所以你回来是为了见我?”

月光从窗外射进来,将程颂的脸映照上了一层模糊又清冷的色彩。

席嘉坐在床上,仰头看他,影子投在程颂的身上。

“我讨厌你!”

她盖上被子,侧身朝向窗户。

程颂将枕头捡了起来,抬起席嘉的头,将枕头垫在她的头下。

他刚刚做好,席嘉就扯出枕头,又扔在了地上,继续侧身睡。

程颂将枕头捡回来,再次垫在席嘉的头下。

席嘉再扔,手却被程颂攥住。

两人对视,对峙,席嘉黑白分明的眼珠一眨不眨的和程颂无波无澜,深邃如海的视线对上。

“睡觉。”

程颂强行将席嘉的手塞进被子里,用被子将她牢牢按住,又重复了一遍。

“睡觉。”

他的脸悬在上方,命令的口气。

席嘉下颚线绷紧,在程颂收手的时候,一巴掌甩在了程颂脸上。

响亮的一耳光,席嘉自己被吓了一下,不过也只是一下。

她依旧瞪着程颂,清晰的看见他脸颊的皮肤肉眼可见的浮现指印。

程颂并无动怒的迹象,将席嘉的手塞回被子里,第三次重复:“睡觉。”

席嘉后槽牙磨得各种作响,又甩出了一巴掌。

程颂的脸被打得微微偏了一些。

他还是那副样子,强行将席嘉的手塞回被子里,按住席嘉两肩的被子。

席嘉动弹不得。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睁眼的时候,有一瞬间的迷茫,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在哪里,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

手机好好的放在枕边。

程颂的消息:醒来联系我。

席嘉“呵”了一下。

联系了席臻。

“我打了程颂两巴掌。”

顿了顿,补充:“手还在痛。”

席臻根本没有席嘉预想的惊讶,“小时候不也是这样吗?”

席嘉震惊了,“是吗?”

可能是小时候生活的不太行,所以席嘉潜意识的将过去的一切都忘了个一干二净。

况且她整整比程颂小了六岁。

哪里会是能扇人巴掌的年纪。

“你小时候,会站在沙发上,连环扇他”,席臻说起过去,津津有味,“完美继承了我的雌风,现在倒没那个味儿了。”

席嘉震惊的无以复加:“他对我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吗?”

席臻:“应该只是单纯的不想你出生,看不惯你。”

席嘉:“为什么?”

“兄弟姐妹是天生的竞争对手,天敌罢了。”

资源和爱都是定数。

一个得到的多,另一个必然就少。

席嘉挂了电话,觉得自己这辈子都难以离开席臻了。

她隐隐约约想起了一些小时候的事情。

她的确是不喜欢程颂的。

即使程颂会给她小礼物,会在她被欺负的时候维护她。

为什么?

因为孩子的直觉是最敏锐了,她从他的沉默与平静中,领会到了他对她的审视与忌惮。

再加上,家里的亲戚都是偏爱程颂的。

她和席臻是突兀的外姓侵入者,融不进他们其乐融融的一家。

席臻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席嘉现在心情非常好。

她姓席,不姓程。

她不给他们老程家搞破坏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她只守席臻的规则。

其它的,都见鬼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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