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召没想到射精后的花穴竟比刚才更加敏感,磨着女人肉嘟嘟的耳垂,更加重地往花穴中顶了几下,顶地女人不断哼叫,娇花似的。
也是,她本来就是一朵花。梦境和现实重合,梦中的女人现在躺在他的床上,身上沾满他的气息。
“累了?”
贤者时刻,傅清召柔情地贴着女人,大手拨开贴在她脸上的发丝。
剧烈的运动,出了不少汗。
白昙哼哼唧唧地扭着身子,要男人从自己身上下去,哪成想半软的阴茎又在花穴内复苏...
“不要了!我要沐浴!”
吸收了刚才男人射入的精液,白昙已经恢复了不少精气,想着这玩意得省着点用,不然亏了身子可就没有了,只能欲拒还迎地推开身上的人。
傅清召哪里看不出这个小猫似的女人,花穴明明在吮着肉棒,吃不饱似的。
“嗯,抱你去洗澡。”
傅清召嘴上说着,翻过女人的身子,拖着她的屁股抱起,阴茎还插在花穴内,严丝合缝的。
随着一上一下的走动,肉棒在穴内一前一后地戳弄,白昙嗯嗯啊啊地在傅清召身上晃着,蜜液也滴滴答答地滴了一路。
从床上到浴室短短的一段距离,白昙就已经高潮了一次,大量蜜液从花心涌出,淋在敏感的阴茎上。
女人对他又咬又抓,身下的小穴也是紧紧地咬着他,傅清召轻佻地颠了颠沉浸在情欲中的女人,肉棒在穴中又被滚烫的蜜水当头浇下。
“呵,不要了?”
白昙刚张口准备狠狠咬一口这个嚣张的男人,听着他嘲笑的话语睁开美目抬头咬上他的唇。
“哼!”
傲娇又娇气,真真是跟那只小猫一样,长长的睫毛扫过他肌肤,又好像扫进了他的心里。
“快点快点!”
意识到男人短暂的愣神,白昙可受不了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只想他快点动作。
听到女人的催促,傅清召也懒得多想,推开浴室的门,三两下打开花洒,把娇小的人儿按在墙上,坚挺的阴茎不管不顾地直入深处,也不管花穴有没有准备好接纳他,混着蜜液的阴茎大开大合地肏着。
白昙失力地抓着男人的手臂,后背是冰冷的瓷砖,前面是男人滚烫的身体,双腿被他用力掰开,只为能入到最深处。
两人的身体被淋湿,垂下的碎发让男人看起来少了些攻击力。
“不要...慢点呀~”
“不要慢?”
傅清召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加快了身下的动作。
不大的房间内只剩下水淋下的声音和两人性交的‘啪啪’声。
明明刚才都已经做过一次了,白昙不知道怎么这次男人就这么持久,她连手都快抓不住了,可男人还不知疲累似的,甚至感受到她的瘫软似的还换了个姿势。
被抱了半天又被突然放下来,白昙觉得自己腿都开始发麻了。
乳头被他舔的又肿又红,现在又被按在冰冷的瓷砖上,翘乳被压着只剩下个半圆,男人还拍打着她的屁股说着恼人的话。
“翘高点,你怎么这么矮?”
白昙现在不想管什么精液的了,只想转过身把这个人身攻击的男人的脸抓花。
“你才矮!你全家都...唔..”
反击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掰过了小脸含住那张振振有词的小嘴。
傅清召从身后掐着盈盈一握的细腰,专心他的动作。
怎么结束的白昙已经忘了,只记得男人射精时性感的低吼,不断射入的精液喂得她有种吃撑了了感觉。
太多了,要溢出来了!
一次抵三天...
这是白昙昏睡之前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