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
白昙没有转身,身上穿着他给她拿的一件黑色短袖,穿在她身上像是一条短裙。
傅清召走到她的身后,弯腰拿起一缕她的长发。
洗发露的味道,和他在自渎时不知道从哪飘出来的香味混在一起。
原来那是从她身上来的。
“过来。”
白昙转身从他手中拉回自己的长发,另一只手拍了拍她身边的位置,示意他坐下。
傅清召刚坐下,女人就跟没骨头似的从沙发上爬到他的腿上坐下。
她身下是真空的!
傅清召现在只有一个感受,没有认真擦干的她的下面,紧紧地贴着隔了两层布料的半软的阴茎。
白昙抬眼看着他红透了的双耳,觉得有些有趣,脸上仿佛无事发生,皱着眉抿着唇,倒是这双耳朵会出卖人。
从前要水要火都简单,倒是这次的精液,真是有趣......
半湿的长发及腰,傅清召掐着她的腰妄图把她固定在腿上,不想女人依旧不听地扭来扭去,扭得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傅清召咬牙轻喘,硬挺的阴茎抵着白昙湿润的穴口。
“别动了!”
傅清召咬牙切齿,两层湿漉漉的布料根本顶不上什么用,硕大的顶端分泌出一丝液体,和湿透的布料混在一起...
“动了,又怎么样呢?”
白昙揉着他的腹部,媚眼如丝,挑衅着。轻柔的小手抚过块块分明的腹肌,手感确实不错。
敏感的阴茎被轻轻磨着,傅清召爽的头皮发麻,紧紧扣着白昙,下意识地把女人往自己身上贴。
“呀~”
“叫什么,胆子不是大的很?”
傅清召语气不善,是真的被逼的气狠了。
他都还没想明白,为什么看到别的女人在他面前脱完了都没有什么反应。这女人在他身上扭两下,他就硬的像是要炸了一样!
“你墨迹什么呢!”
白昙有些着急了,她已快要脱力,身体仅仅只能维持一个小时了,这男人居然还不紧不慢地,与她想接那处甚至都激动地一直在抖,还能忍住在这和她瞎墨迹。
宽大的沙发靠枕随意散落着,男人翻身压着女人,双手被他紧紧禁锢在头上,全赖女人那句——
“做吗?不做我去找别人了。”
傅清召瞬间理智全失,明明在他身上点火作乱,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却又说着这种恼人的话。
“做!”
傅清召咬牙切齿,露出尖齿磨着她娇嫩的颈间。
随着女人惊呼一声,柔软的床垫将被扔到上面的女人轻轻弹起。
只穿一件衬衫的白昙被憋的眼角发红的男人剥掉了最后的遮掩,还没来得及脱完男人就俯身向下堵上了。
带着薄荷味的薄唇小心翼翼地含着娇嫩的红唇,试探地舔舐。
情欲在空气中弥漫,长发散落在深色的床单上。
两具赤裸的身体交缠在一起,宽松的裤子被扔在床下,洁白的衬衫被垫在身下,变得皱巴巴的。
“太湿了...”
饱满的穴口湿漉漉的,全是从小穴里面流出来的蜜水,傅清召轻轻探入一指,搅得穴里‘咕叽咕叽’。
“嗯...你快点呀~”
白昙被他毫无章法的挑弄吊的不上不下,他又不给个痛快,一根手指增加到两根,在她湿滑的穴道内搅弄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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