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傅清召回到家中时,只剩下客厅里几盏昏暗的灯光等着他。
傅夫人一向粗心,晚饭后邀请别家夫人来家中搭牌局,移出来炫耀的那盆昙花还没移回花房中。
傅清召揉着太阳穴,摊倒在沙发上,摘下眼镜的眸子半眯着。
整幢别墅清清冷冷,恒温的室内只能听到他的呼吸声。
傅清召抬起手臂掩在眼前,脑子中又出现了昨晚梦中的画面。
情欲来得又快又急,傅清钊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下滚烫的挺立就已经让他按捺不住自己。
幸好,佣人住在不远处的另外一幢房子里,整幢别墅除了他就只有早已入睡的父母。
傅清召拉下拉链,被内裤包裹的阴茎就迫不及待地跳出来,顶端兴奋地流着水。白色衬衣散开,地下的两颗扣子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紧绷的腹部没有一丝赘肉。
除了在梦中,傅清召是第一次自渎时拥有这种快感,阴茎上仿佛有女人的手在抚摸他,不知道从哪里传来淡雅的香气。
“嗯...”
傅清召控制不住自己的兴奋,明明才几分钟,精液就喷薄而出,像个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
情欲过后,硬挺的阴茎却没有消散下去,仍旧矗立在那里。
傅清召有些头疼,身上沙发上手上都是他的精液,空气中散发着一股不可言说的味道,混着不知从哪里散发出的香气。
那株醒目的昙花散发着微弱的光芒,香味像是从那里发出来的,傅清召没有养过花花草草,也不知道这玩意这种样子是不是正常的,沾着精液的手触了触嫩绿色的花托。
精液落在花托上瞬间消失不见,傅清召茫然地眨了眨眼,有些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喝醉了。
为了证实刚才那瞬间不是他醉酒的幻觉,傅清召伸出食指从身上沾了更多的精液擦在叶片上,表情严肃地像个研究员。
不像刚才的瞬间消失,这次的精液是被慢慢吸收掉的。
傅清召看傻了眼,不知道该怎么用科学解释,酒醉使他连后退的动作都慢了几秒,含苞待放的花儿在他灼热的目光下缓缓打开......
不愧有“月下美人”之称,开花的瞬间美得傅清召移不开眼。
然而,下一秒价值不菲的花盆却突然裂开,花架倒地,盆中的昙花也消失地无影无踪,只剩下不知道怎么出现在地毯上的女人。
她半跪着,身体瘫软,长发拖地,一块白色的布料堪堪遮住她的上身,白皙的长腿,漂亮的蝴蝶骨,就连她脚后跟上方的黑色小点都和他梦中的一样。
这一刻傅清召大概知道了,为什么科学无法解释他的生理现象,也知道并不能用科学来解释面前所发生的。
他觉得他大概是喝的太醉了,又或者,酒不醉人人自醉。
梦与现实重合,打破了界限......
白昙无力地撑着,堪堪遮住身体的布料随着她的喘息往下滑落。
意识逐渐归位,也不知这次沉睡是过了多少年。
“今夕何年?”
在男人进门的那一刻,是白昙这几天久违的有些清醒的时刻,却不曾想让她彻底醒来的契机居然是他的精液。
傅清召见女人缓缓侧过身,仿佛对他的存在没有表示一点的惊讶,可他的脑子却已一片空白。
多年来梦中的女人终于有了面貌。
他看直了眼,连白昙在说什么都没听清,只见她的嘴一张一合,不知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