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筠迟迟不肯以皇夫之名入宫,赵妍便也起了执拗劲儿,净拿靖瑄来和对方堵气。
靖瑄何其无辜,却成了她俩的炮灰,不知平白挨了卫筠多少骂,更何况她赶着要自由身,与祝妙菱成亲,明媒正娶。
“朕何尝不愿,你也知道卫筠……”刚拿起的奏疏又放下,赵妍唉声叹气。
靖瑄摇摇头,忽生怜悯之情。有能耐颠覆一国政权,却拿捏不住一个女人,情爱当真使人愚笨。
二人沉默半晌,怀中婴儿酣然睡去,靖瑄看了看襁褓,无声叹息。她可不愿跟着僵持在她们这一家子里。
将婴儿放入摇篓,复而蹑着声来回踱步,靖瑄苦思良久,终于计上心头。
“你与她行房时……”作贼似的看了看四周,确认没有耳目,靖瑄又近了几步与赵妍悄声道了几句什么。
寻常女子听人提及床笫之事大多千百般避讳,然赵妍何许人也,不仅认真听罢,且徐徐对答,从善如流。
她附在赵妍边上耳语,说到要处时,赵妍兴致勃勃反问道:“当真?”
“姑且试试。不成再说。”为了自己早日脱离苦海,靖瑄不得不替她出些损招。
但愿卫筠将来会感谢自己的撮合,而不是又一次咒骂。
靖瑄长长吁了口气,随即换上端正的神色,说起另一事:“药也该给我了。”
当初她向赵妍讨生子妙药,赵妍推说事成之后给,如今女帝顺利登基,四海升平,便是时候践诺了。
赵妍也非食言小人,擅驭权术者通晓恩威并重之理,她自然痛快给药,末了还大方点明出处:“其实这药,你应当比我更早得到。”
靖瑄惊疑:“你是说……”
她看了看笑得狡黠的赵妍,又低头看了看手中药瓶,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愚笨竟是我自己。
所谓神人,她早该猜到是谁。
踏出宫门时,靖瑄多少还有些恼怒不甘,但脑中遏制不住地涌现出的某些画面,与即将心愿得偿的喜悦,又淹没了所有不快。
今夜,注定会是不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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勋国公府。
屋外蝉鸣雀起,闲情逸色,书房内古朴庄严,长案摊开厚厚账簿,祝妙菱正襟危坐,全神贯注拨盘捻珠,时不时抬头与边上总管讨教两句。
靖瑄官是越做越大,府邸越住越奢华,家宅总要人话事,她提了全身劲儿地学,遇上晦涩之处绞尽脑汁,谁知靖瑄突然回来,一言不发拖人就走。
那焦心火燎的模样,让祝妙菱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她一路大气不敢出,心道莫非又要去打仗了,直至被丢上榻,整个人还是懵懵的,靖瑄便似八辈子没近过女色般压来上下其手,让人好气又好笑。
“这大白天的,你……”
一晃相处二年有余,可谓将她从头到脚吃干抹净了,照理也该腻的,不料靖瑄还是这般迷恋床笫之事,着实令人啧奇。
“你让我起身。夜里再来。”她理账学到一半,正是兴头上,贸然中断恐怕前功尽弃。
“怎么,”将推拒的手腕高举过头,靖瑄逼近的眉眼昭示着浓浓不悦:“丁总管比我重要?”
这满是酸味的口不择言,祝妙菱直接被她气笑了,“胡说什么。你明知我心中只有你。”
冷哼一声,靖瑄蛮横地堵住小嘴,一面利落地扯她衣带,三下五除二就剥尽衣衫。
“唔……不唔……”依靖瑄能耐,不将她折腾尽了不罢休。
那还得了,今日又白耗了。
一个左右闪躲,一个死死压制,最终还是靖瑄先恼了,冷着脸威胁:“一日不下床,和七日不出门,你选一个。”
“……”
识时务者为俊杰,祝妙菱很知趣的放弃抵抗,转而搂住她脖颈,讨巧道:“与你在一起,自然是越久越好。”
靖瑄什么都好,就是让人有点费腰,她顺口撒娇,便是知晓对方不会放过自己,也没指望今日能再下榻。
但接下来靖瑄举动令人匪夷所思,她直起身来,慢斯条理地解开自己腰带,尔后外袍,绸裤,亵衣,紧致的肌理随着衣物一件一件褪下而裸露,直至完全赤裸。
祝妙菱目瞪口呆。
她不是没见过靖瑄赤身裸体,但靖瑄鲜有耐心在事前脱衣的。这是……?
怔愣中,靖瑄嚼着浅笑覆上她胸前,不知是否故意使两端樱蕾相抵,祝妙菱微微颤栗,蓦地红透小脸,连脖颈都染上淡淡绯色。
身上人青丝散落,萦萦几道遮掩不住两人胸口春光,愈衬肌肤白皙。
“姐姐……”
世间最美不过女子曲线,双峰秀丽,纤腰圆臀,分明是清冷如仙、不沾尘世的模样,裸身后却无比风情妩媚,勾人心醉。祝妙菱屏息凝望,良久,突然哽了一下,忘了呼吸。
她羞赫地呜了一声,情不自禁抬手去摸女人颈下锁骨,指尖轻柔勾勒,犹如顶礼膜拜一件珍宝,小心翼翼。
这厢痴迷美色不可自拔,那厢趁她不留意分开双腿,药粒精准推入花颈,“嗯……”
指尖微带凉意,祝妙菱轻喘,抬起迷蒙的眼儿看着她,疑惑问道:“你放了什么?”
甬道尚未完全湿润,被挤入的异物感尤为清晰,靖瑄撤出后,还能感觉到里面一粒圆圆小小的东西存在。
她的手掌回到腰际,薄茧的微微粗粝感摩挲丝缕酥痒,不知是否幻觉,被她摸过的地方异常麻软,更有一股瘙痒自私处持续升起。
柔软的唇贴在颈侧,舌尖轻舔,靖瑄情深意长:“你愿不愿意,生一个我们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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