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三公子,这边请。”
蓝衣小厮弯腰而行,毕恭毕敬地为身后的年轻公子引路。
许三公子明明还未及冠,气场却比之前先到的许二公子还骄横压人,明明他都没看自己一眼,可小厮就是莫名紧张。
几人在临秋阁最上层的厢房门口站定。
门一打开,淫乱销魂的春色直入眼帘。
屋内正中,年轻的男人倚坐在一把红木交椅,长眉凤目,薄唇绯红,挑眉看人时横生一股风流恣意之气。
“你来了啊,三弟。”
他掀眸看向门口的少年,扔下这一句,微侧过脸,伸舌舔舐眼前的一对又圆又大的雪白美乳。
“啊嗯……”软在男人身侧的赤裸美人儿被刺激得眼角含泪,双奶起伏不定,媚吟着:“好爽,嗯嗯不要了……奴儿的小奶头都给公子……哈、咬掉……”
“红奴,呃……含深一些。”男人伸手,抚摸着埋进他双腿间的那个来回摇动的小脑袋,声色沙哑:“小骚货好棒,骚奶子小屄发痒没有,要不要爷耸棒肏你?”
“要……要、唔唔……爷拿鸡巴肏我。”
被唤做红奴的少女正贪婪吸吮着口中热烫烫的大龟头,双颊一陷一鼓,她的双腿并在一起,摇着屁股摩擦起来时发出叽叽的微响。
“欠肏!”
男人朝着她的屁股落下一掌,玩味笑道:
“爷的鸡巴只有一根,你不吐出来拿什么肏你?看来只有三四根一起,才能满足你这个日日渴望着大鸡巴肏屄的淫奴。”
“许凤攸你够了没有?”
轻轻掩住口鼻,许凤喈挺括如松的身子立在门外,眉眼未动,面上云淡风轻。
屋内的许二公子,上衫整齐,下面的袍子却淫乱地撩开了,身旁的两个赤裸美人一个挺着肥硕的奶子任由他唇舌采撷,一个翘起雪白的屁股任由他阳具戳脸。
“哈呃……我可怜的弟弟。”
许凤攸喘出一口粗气,猛地挺动腰身,紫红发黑的粗大阳具在美人儿的小嘴里进进出出,摩擦得愈发激烈。
他低喘着道:“我可怜的弟弟守了十九年的元阳,至今没尝过男女情事的滋味。”
这一番鬼话,让许凤喈直接拂袖而去。
“凤喈,等等。”
死死将身下女奴的小脑袋按进黑毛浓密的胯部,许凤攸腰臀发力,抽插得间不停歇,少顷后大肉棒鼓胀着射了她满满小嘴。
时间太短,他虽舒爽却不过瘾,奈何还有要事和弟弟相谈,匆匆拢好衣袍追了出去。
“死小子,我可不是父亲和大哥,惯着你的臭脾气凡事都让着你。”
回过身时,就看见自家二哥衣衫不整地追了出来,唇色嫣红,想是吸吮那些女人的小嘴乳头太久所致。
许凤喈心下厌恶这种不加节制的滥交作风,道:“你离我远点,脏死了。”
许凤攸有些动怒:“死小子,我有事和你说,关于你体内‘和鸣’。”
“你有解决之法?”许凤喈问。
两人重新另开了一间顶级厢房,视线极佳,栏杆处正对下方临秋阁内大厅里的拍卖台。
在许凤喈厌弃的视线里,许凤攸低头逗弄着怀里的小美人,是之前为他口交的少女,容光绝美,名唤红珠。
“如果这次万蛊之王仍旧不能解除你体内的和鸣,父兄他们打算为你买一只魅魔。”
少年的薄唇一下子抿成直线,长指重叩桌面,眸色层层加深,明显是动了怒。
“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你体内和鸣再不解除,待到明年及冠,和鸣蛊虫将真正与你血液相融,骨肉共生。”
许凤攸打量着弟弟越加沉怒的脸色,顿了顿,又劝道:
“当年那场动乱,姜国灭亡,庄宝银就算活着,她一个亡国郡主的身份怎么配得上你?十六州偌大,怕是花个上千年的时间也找不出此人。”
许凤攸语重心长道:“三弟,魅魔非人,你和那种东西交合,既不会在及冠之年蛊毒发作身亡,又可延迟体内蛊虫与你血肉相融的时间。听话。”
恰在此刻,临秋阁外,庄姜额前渗出细汗,执剑的手,在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你在害怕?”门口的六儿歪了歪头,“说实话,就算有魔修也不该你管,我们回去吧。”
说着,他伸手去拉她手腕。
庄姜挣脱了去,她全身在颤,吐字却很清晰:“有人和我说过,求仙问道岂是只为了独善其身?亦是兼济天下。我身为剑修,斩妖除魔,执剑只为问心无愧。”
“别闹了,庄姜。”六儿皱起眉头,“强行做自己能力所不及的事情就是在胡闹。”
临秋阁朱红的双门大大洞开,里面幽深不见底,时不时的修士递过请柬走进去,背影立时被吞噬。
庄姜心里咯噔几下,说:“为首的应该是个修元境的魔头,我感应得到。”
修元境比她现在的修为高两个境界,又是魔修,基本上毫无胜算。
再者,魔修不出手时与平常修士无异,她又是一个低微的入境剑修,说的话如何取信他人?只怕会反遭怀疑。
手指舒展,复又握住手中的剑柄,她深深闭目呼吸,勉强稳住了紊乱的心绪。
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去了。”
六儿只好叹气,心想她一个平平无奇的低阶修士,怎么敢去揽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大事。
又见她一脸唯唯诺诺跟在一个高阶修士背后,装作那人的小童,被门口的守卫眼神狐疑地打量时仍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就这般混了进去。
真是——
积极又向上,普通且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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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_ _)>,因为这段时间事情太多了,就没办法日更了,缘更,等忙过了再稳定更新。很抱歉<(_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