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双生花(父女GH)--47、”为什么要坚持三人行“,终于突破了舌吻

第一次父女仨一起睡,在搞出劲暴心理疗诊记录后,不只有点、尬,是、非常尬。

三人直挺挺躺尸一般仰卧,苏展浑身僵硬,别扭的连连轻咳。

左手边的小舞突然叹了口气说:“爸爸,你不用为难了,送我们去电击吧。”

“住嘴。”翻篇吧,父女仨日子照常。

媚媚嗤的暴笑,下午小舞冒出这句时她就想笑了,这溅渣又来这句,她真想说特么你想被电击你自己去,电得你青娃跳,长发变速食面条。

他转过头蹙眉看向媚媚。媚媚急忙郁丧搭拉脸。

“爸爸,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们想像力特丰富?”小舞又说。

他蹙眉又转头看向小舞,“我为什么要看不起我的女儿?”

“爸爸,你真不用勉强假装。”

“住嘴……”他再次无奈。

“爸爸……”

“你睡不睡?”他瞪向小舞,倏的伸出手挠痒痒式的掐挠她的脖子,“睡不睡、话多!”

“咯咯、嘤嘤、救命啊,”小舞被挠得喘笑不止,颇有内个味儿,他顿感指尖发热,浑身也、燥热,许是酒劲上来,晚上真不该多贪两杯。

讪讪放开她,却发现她睡衣有两个扣子松了,半个乳房挤出衣襟外,和疗诊记录描述的一样,又白又圆,他慌慌转正身子,可他真不习惯仰卧,烦燥。

他挺想尽快入睡,但记录里每一行字、每一处细节,总在他脑子里转悠,特别是某些涉及到他的色色、的细节。

越禁止自己细想,越不受控的想,越不想聊,越不受控的想问她们一些细节。

半晌过去,媚媚似乎酒劲上来睡着了,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睡不着,听小舞也是钻来扭去的,他轻呼:“小舞。”

“嗯。”

他艰难的组织了下语言,问:“你为什么非、非要、爸爸三人行,我是说治疗时的叙述。”

小舞眨了眨眼睛,“因为、因为我们都爱爸爸啊。”

他当然知道这话里的“爱”和平常他们老挂在嘴边的“爱”不同。

一句违常背德的告白、就这样悠悠淡淡在女儿嘴里说了出来,他心头如鼓擂,全身更燥热,使劲控制自己不转身看她的表情。

但这么深重的感情不回应、说不过去,他闷闷的“嗯”、算是回答,也表达他想听、说下去。

“我们都爱爸爸,所以,爸爸注定不能只和一人好,所以要消减爸爸的羞耻度、道德感,要让爸爸习惯在小舞面前和媚媚做爱,最后三人一起爱爱,只和其中一人做爱,另一个会孤独、难过。”

他问她时,特地加上“治疗”时的定语,她回答时却直接将【和媚媚做爱、三人一起爱爱】说得如事实一般,他再度轻咳。

或者他实在不习惯仰卧,或者实在想看她说这些的表情?还有那一半白嫩圆的乳房?他缓缓转身看向不知何时也侧卧看他的小舞。

父女俩对视,微微尬笑。

“爸爸,你是不是还想问我们都爱同一个男人,会不会难过?”她看着他说。

他点头,确实有想过这个问题,因为她们都任性娇扬,爱、分享同一个男人和爱、分享爸爸当然完全不同。

“一开始难过,恨不得搞死她!”她幽幽的说。

他急急伸手轻捂她的唇,“小舞,不许有这样的想法。”

她拿下他的手,握在手里,他反握她的手,心颤得厉害。

“但没法子,搞死她,爸爸不会再疼小舞,同样,她搞死我,爸爸也不会再疼媚媚;还有,我们能感应到彼此悲伤的,得不到的悲伤会萦绕对方心头。所以,作为姐姐,小舞一定要实现三人。”

她又转回那个问题,他揽过她,这样的感情,让他心疼,他顺抚怀里女儿的头发。

抬起头,她调皮笑看他,“爸爸还好奇、想问什么?”

心思被她看出来,他不好意思的低头,她胸前好像又有一颗扣子松了,他几乎瞄到一半粉艳艳的乳晕,他想别开眼或转身,却动不了、一直盯着她胸前。

“爸爸?”

“嗯?”他应她,但依然盯着她大半颗乳房,乳晕太粉艳了,可惜没能看到乳蕾,“小舞口述中,一直和爸爸粘乎吮吻,没能再进一步,什么感觉?”——这是一个相当应、应景的问题。

“焦虑,止步于吮吻,可小舞好想要、要更多、更多。”

【小舞好想要】、【要更多】,壮年男人当然知道要、要更多的含义,他全身热轰轰。

“爸爸,看纪录时,爸爸硬了没?”

“啊?”这话、过线了。

他伸出手指勾了勾她衣襟上的扣眼想帮她扣上扣子,但趁机却轻拉开一点点,瞥了眼娇突的乳蕾,真嫩、真粉,好想揉捏,像纪录里的爸爸对媚媚做过的那样。

“看纪录时,爸爸硬了没?”她重复问。

“没有,”他说的是实话,“心里太乱。”

“想拯救我们?”她挺了挺胸,柔嫩的乳肉碰到在帮她扣扣子他的指背,乳肉嫩滑极了。

“嗯。不知怎么拯救。”

她缓缓转身紧贴他,他一只手下意识搂住,另一只手依然卡在她胸前,感受她乳房的硕圆娇弹。

“成全也是个办法呢。”

他倏的一怔,全身一阵激颤。说实话,这个念头曾在他脑里一闪而过。

“嗯?”她抬眼看他,轻吮他的唇。

他条件反射般回应,条件反射般揽紧她腰胯,父女俩腹胯紧紧相贴,他下身性器疾速升温、膨胀。

完全停不下来,父女俩深情胶着吮吻。

吻歇,他依然揽紧她,灼烈看她。

诊疗记录无情粉碎了他们之间平和的表像。他无法再佯装他们没问题。

她们苦恼、而狂乱。

而他?揣着明白装糊涂?以父女感情太好、大方欢乐的早晚亲吻稍微偏离航道而已为借口,每天充满溺爱的亲吮女儿们。

他自动忽略了他们每天吮吻的次数有点多、得太多……

他整天挂着溺爱式的淡淡浅笑,将她们捧在手心里疼爱,纵容自己以及她们无意、有意的过火!才使得她们最终生出凌乱不堪的幻想。

暴雷后,他不只没收敛,他还和她们缭乱喝小酒,他是在庆幸雷终于暴了?

他还把她们拉到自己床上一起睡。

父女俩唇瓣再一次胶着在一起,他疯狂噙吻女儿刚刚被他吮吻得靡艳之极的娇唇。

一切止步于亲嘴、吮吻!

【小舞口述中,一直和爸爸粘乎吮吻,没能再进一步,心里什感觉?”

“焦虑,总止步在吮吻,可小舞好想要、要更多、更多。】

——刚才他们的对话。

【成全也是个办法呢】,——这话不对!

怔然间,他冷汗涔涔,微微推开她。

小舞唇角轻勾,倏的趁他失神翻压跨坐在他硬挺的胯上。

“爸爸看纪录时没硬,现在硬了。”

他迷离的看着身上娇野任性漂亮的女儿。

不知何时醒来或者压根就没睡的媚媚凑过来吻他。他狂乱的和媚媚陷入灼烈的吮吻,全没注意睡裤被小舞扯退至大腿。

当一个灵活香嫩的小舌儿伸进他的唇间,他近乎疯了,他紧扣媚媚的后脑勺,吮吸那个小舌儿,百般怜爱含吮——他们吮吻了有半年了?终于突存这层亲嘴吮吻与接吻的界限——他郑重又小心冀冀伸出舌头、和媚媚的小舌儿追逐、勾缠。

太美妙的唇舌缠绵的感觉,他喜欢、他要……

他迷离唔唔呢喃:“媚媚、爸爸的好媚媚。”一直止步于吮吻的轻爱终于在今晚、迎来唇舌勾缠的浓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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