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都没想到,这个春节会变得那么长。没有交际,没有工作,在床上躺到腰背发麻,手机游戏也已经玩到最新的一关。
窗外的江水还是无声地流,江边大道上的行人似乎比月初的时候多了一些,但空气还是安静得像冰箱里的果冻。
但当我把手指抵在窗玻璃上,却发现外面的气温其实比看起来要高一点,不知不觉中,春天已经到了。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我心里不是没有恐慌,但好在困在一起的人还可以抱团取暖。尤其是当身边总有个需要关注和照顾的人的时候,人总是会更加勇敢和镇定。
回想大年二十八的那一场仓促的千里奔波,和现在的安稳宁静相比,真的是恍如隔世。这一场疫情虽然来得突然,但其实并不是没有征兆。
一开始是一些真假难辨的传言,渐渐地紧张情绪开始从网络蔓延到现实,无论是在办公室还是在商务活动的现场,都能听见人们惶惶的讨论。
公司说让我带小王到放假,行程表上最后一次活动是大年三十那天的一个网综。我原本已经按照这个行程做好了假期的安排,但在二十八那天的中午,我突然有种很不安的预感。
可能是因为刚刚看过的关于疫情的新闻,也可能是因为整整一个上午都没有收到她的信息,总之就是做什么都没心思,只想赶紧过完这两天。
免得夜长梦多。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压不下去,夜长梦多四个字在脑海中越来越大,甚至一不留神就被我打进了微信的对话框里,差点发给了正在和我核对节目流程的剧务人员。
“我们这边没问题,就照这个流程走,你们有什么别的要求吗?”我把莫名其妙的字词删掉,尽量得体地结束了这项工作。
我不太信神佛,但我很相信自己的直觉,尤其是当它强烈到已经影响现实的地步。所以我花了半小时做完了请假、吃午饭和收拾行李三件事,并且很快坐上了去她那里的高铁。
无论是顶着老板吃人的目光把假条交上去的时候,还是坐在出租车上啃一块小面包当午餐的时候,我的心情都莫名地慌乱。直到在高铁车厢里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并给她发去车票的照片,才稍稍放松一点。
火车上的气氛倒是和往常没什么不同,春运里的高铁车厢坐得满满当当,包括乘务员在内的大部分人都是疲惫和不耐烦的表情,空气里的焦灼也是显而易见。
“怎么提前来了?不是三十晚上才能到吗?我们还在拍戏呜呜呜。”火车出站的时候我收到她的回复,还配了张片场的照片。
我把照片放大看了半天,在窗户的倒影里看到她的半个脑袋。看不清表情,但大概是像往常一样乐呵呵地笑着。
突然就安了心,知道这个春节不会再有遗憾,于是我打开外卖软件,开始研究买点什么送到片场去,作为给大家的探班礼物。
到的时候已经七点多钟,她们还在拍戏,在高铁上买的奶茶早就送到分给大家,有的都喝得只剩空杯子了。“拍完这条就收工,大家加油!”导演大概看出了大家的疲惫,拿起大喇叭吼了一声。
“好哎!加油干!干完了再去干饭!”她的振臂欢呼逗得大家都笑起来,旁边的姚萌萌也撸了撸袖子,配合地做出努力奋斗的表情,片场的气氛因此活泼起来。
这好像是我第二次看她拍戏,可能是因为比上个剧组相处时间更长,又一起出了国,她看起来比上次更加自在放松。
从前她说喜欢演戏,我总觉得是场面话,就像每个歌手都有音乐梦想一样。但经过这两次探班,我发现她是真喜欢。
同样是站在摄影机前面,参加商务活动时的她,虽然也是耐心敬业的态度,该做的事一样不落,却没有沉浸在角色中时的那种亢奋和专注。
我明显感觉到,藏在角色背后的她,反而更敢于释放自己的光芒。就好像现在,她们正在拍一场庆功宴,她举着香槟杯低头和姚萌萌说话的样子,美得甚至有些锋利。
不仅仅是美,而是有种让人移不开眼睛的魅力,而且如果注视她太久,会有种快要被那光芒刺伤的错觉。
“收工!”导演从监视器后面站起来喊道。“吃饭去喽!”她丢下杯子,蹦蹦跳跳朝我跑过来,弯下腰给了我一个热情的拥抱。
“剧组没发晚饭吗?”我把她拉开一点,有点不适应小太阳一秒钟变无尾熊的落差。“发了啊,但是没吃几口,聊戏聊忘了。”她笑嘻嘻地把胳膊搭在我肩膀上,“你不是没吃么?我陪你再吃点儿!”
姚萌萌也过来打招呼:“丽丽姐,你来探班啊?要不要一起吃?我点好外卖了,晚上没吃饱,但是好像点多了。”最后两句话是跟她说的。
“点的什么啊?”她很自然的问,在得到答案后惊喜地朝我转过来,“都是我爱吃的!一起吧?”于是晚饭是在姚萌萌的房间吃的,我们三个再加两个助理,把一桌子食物吃得干干净净。
吃完饭还一起去散了个步,就在酒店下面的花园里,一路上打打闹闹边玩边走,等到绕完三圈已经是晚上十点。
“我要回去了。”姚萌萌冲我们挥挥手。她正兴冲冲朝一颗碗口粗的树打量,借着路灯的光评估自己能不能优雅地爬上最低的那个树杈子,听到这话立刻转过身大喊:“别啊再玩儿一会儿呗?”
“明天你没有戏份,我可是一整天的戏,一大早就要起床!走了走了!”姚萌萌说走就走,甩着手朝酒店的侧门走去。
“噫,姚老师是女一号嘛,戏份好多哟!”她酸溜溜地喊,姚萌萌转身拿手比了把手枪冲她点点,又做了个鬼脸,脚下却不停,很快就越走越远。
她几步从树底下迈到我身旁,看了看姚萌萌的背影又看看我:“那我们现在干嘛?”“晚饭消化了吗?”我看她身手敏捷,又听说她明天没事,心思立刻活泛起来,“请你吃冰淇淋?”
“好啊!”她惊喜地原地蹦了几下,“最近都忙瘦了,可以多吃点儿!咱们去哪儿吃?”我带她去酒店附近的便利店,买了一桶八喜。
“为什么不买巧克力味的?蓝莓酸酸的我也喜欢。”她不满意地嘟囔,我不理她,自顾自给香草味的冰淇淋结了账。
从便利店出来的时候她还不太高兴,走了几步以后突然展开笑脸:“香草我也喜欢的。”又走了两步之后,她猛地贴上来挎住我的胳膊催我快走:“走快点,不然化了就不好吃了!”
我们俩一路小跑冲回房间,屋里空调没关所以非常暖和,还没坐下就出了一身汗。她把外套脱下来挂在衣架上,喜滋滋地抱着冰淇淋想要打开,却被我按住了手背。
她睁大眼睛疑惑地看我,我则笑嘻嘻地冲她摇头:“不是这样吃的。”“那怎么吃?”她恋恋不舍地把冰淇淋放下,双手乖巧地背到身后站直身体,作出认真听讲的姿态。
“先把新买的情趣内衣穿起来吧。”我见她已经进入状态,便毫不客气地下了命令。她应了一声,从角落的行李箱里翻出一个小纸袋。
“不用洗澡,就在这换。”我及时出声,阻止了她迈向浴室的脚步。经过上次的调教她的羞耻度被降低不少,当着我的面脱衣服这种事也能做得面不改色了。
这件内衣是丝质的,看起来和上次那件礼服的材质很像,不过它的用料节省多了,几根细绳连着挡住胸腹的硕大蝴蝶结和勉强盖住阴户的三角形布料,然后绕到后腰中间打成结。
纸袋里不单有一件内衣,还有带着铃铛的牵引绳、肛塞尾巴和一根细长的皮拍。“不错嘛!”我把皮拍拿在手上挥舞了一下,柔韧的拍杆手感很好,杆子的一端是三指宽的拍头,另一端则顶了一团毛茸茸的细羽毛,摸上去很轻很软。
她已经把内衣穿好,开始把连着铁链的丝质项圈往脖子上系。项圈中间那个银色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叮当作响,挡在她胸前的蝴蝶结也跟着晃,飘带的尾端搭在她大腿根部磨蹭,是欲盖弥彰的暗示。
系好项圈,她乖巧地跪下来,双手托起牵引绳的拉手:“好了,主人。”我把皮质拉手拿在手里拽了拽,满意地把冰淇淋放到地上:“吃吧,今天既然戴了狗绳子,那就是小狗,得像小狗一样吃东西。”
“啊?”她跪行到冰淇淋面前,趴下来试着用嘴巴叼住冰淇淋的桶盖把它掀开,却因为盖子卡得太结实失败了,又不敢用手,于是急得鼻尖发红。
“呜呜!”她干脆咬住桶盖边缘把整个冰淇淋桶叼起来,讨好地冲我摇头摆尾。“不要想着让我帮你,用你的技术。”我举起皮拍毛茸茸的那头,在她耳朵尖上蹭了蹭。
那只耳朵立刻肉眼可见地红了,她弯腰把冰淇淋重新放到地上,上半身趴低,专心用舌头和牙齿对付起冰淇淋盖来。
铃铛的响声就没停过,房间里像多了只活泼好动的小博美。她的臀也随着铃响上下耸动,两片臀瓣中间的细绳渐渐卡进阴唇里,最中间的一小段随着动作时隐时现,并渐渐洇出湿痕。
我用皮拍顶端的羽毛团在她尾骨上挠了挠:“专心点,再发骚,冰淇淋就化光了。”她摇了摇屁股表示听到,嘴上的动作没有停下。
咔哒一声,冰淇淋的桶盖终于被她咬下来,她小心地把布满齿痕和口水的盖子放到地上,俯身用舌尖把盖子上沾到的冰淇淋舔干净,才转向冰淇淋桶。
“好吃吗?”我一边看着正伸长舌头沿着桶沿把化掉的冰淇淋舔进嘴里的她,一边拿羽毛团在她臀缝中来回磨蹭。
“好吃。”她抬起头看着我笑,鼻尖和上唇沾着一点化掉的乳白色,衬得脸颊上的两抹绯红格外显眼。“那就吃完吧。”我把羽毛团顺着她的脊骨往上滑动,经过腰背和肩胛,最后停在她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