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走过去跨坐在花豹腿上,白冰的一条大腿从开着高叉的裙摆里伸出来,被黑丝绒的布料衬得雪白细腻,看得花豹直了眼。
她一只手抚在花豹耳后,轻轻摩挲着下滑,滑到他喉结上划了个圈,然后拉开他外套的拉链,露出里面的红色毛衣。
办公室的空调开得很足,花豹额头渐渐开始冒汗,呼呼喘着粗气:“冰姐你真是名不虚传。”白冰微微一笑,俯身在花豹耳边吐气如兰:“是吗?”说话间左手已经越过花豹的裤腰带,隔着牛仔裤覆在了他下身的隆起上。
花豹露出极度期待的表情,迫不及待自己去解皮带,慌慌张张的想把裤子往下拽,却被白冰按住双手。白冰把花豹的裤子拉链完全拉开,一面低头去拨弄那顶小帐篷,一面用调笑的口吻说:“花豹,敢不敢玩点刺激的?”
花豹用力把胯往上顶了顶,淫笑道:“我有什么不敢的?”白冰嘻嘻一笑,回身在办公桌上扫了几眼,最后挑中了桌角的藏刀摆件。
白冰一手隔着内裤握住那根已经硬到不行的条状物上下滑动,一手从镶着红色宝石的刀鞘里抽出那把巴掌长的小刀:“叫你的兄弟们小心点,别走了火,真的引来警察,跑都没地方跑。”
花豹闭着眼睛点点头,任由白冰握着小刀在自己胸口画圈,冷硬的刀尖隔着毛衣制造出一种奇特的快感,伴随着下身传来的越来越激烈的刺激,让他灵魂原地出窍。
刀尖在花豹第五和第六根根肋骨间盘旋了一会,然后缓慢而坚定的刺了下去。刀身完全没入的时候,花豹的脸上露出一种奇异的表情,仿佛极度的快乐和痛苦交织在一起,身体无意识的抽搐被白冰单手压住,喉咙发出一阵咯咯的震响。
变故在一瞬间发生,花豹的小弟们还没反应过来,花豹的手脚已经软软的垂下了。白冰好整以暇的站起身,嫌弃的在花豹裤子上擦了擦手,然后笑盈盈的环视四周。
有几个胆大些的犹犹豫豫的举起枪,一个有些癫狂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开枪啊!”阿龙捏着两颗手雷走了进来,动作夸张的向大家展示了已经被拔出拉环的自制手雷,只要他握着保险杆的手一松,手雷就会爆炸。“谁要是开枪,我就让所有人一起死。”阿龙狞笑着说。
有人的抖抖索索的把枪放下,有人还能勉强握着枪,却不由自主的往旁边躲闪。阿龙顺势走到白冰身边,低声说:“姐,我来了。”白冰翻了个白眼:“怎么这么久才来?”阿龙羞赧一笑:“对不起啊姐,东西放在车上,找车钥匙找半天。”
白冰不以为意的摆摆手,开口问道:“你们还有谁喝了酒,都给我站出来。”人群呼啦啦的后退,留下三个没动的在原地手脚无措。白冰掩着鼻子说:“大中午的就喝得醉醺醺,臭死了,赶快滚远点。”
那三个人如蒙大赦,抬腿就往门口溜,却被阿龙抬腿挡住:“我姐说让你们这么走的吗?”三个人面面相觑,有个机灵的腿一软就跪了下来:“冰姐,求您饶我一命!您让我干什么都行!”另外两个也跟着跪了下来。
白冰想了一下:“哪个手端的酒杯,就把那只手切掉吧!搞快点,切掉就滚。”三个人脸色惨白,在白冰的催促声中找到了一把刀,互相帮忙砍了手,眼泪和哀嚎伴着血腥味充满了房间。
看着喝酒的三个人捂着胳膊跌跌撞撞离开,白冰苦恼的皱眉:“花豹就这么死了,我以后的货谁帮我卖呢?啧,要不就在你们中间选一个吧!有没有愿意做下一个花豹的?”
短暂的沉默后有个矮胖青年站出来:“冰姐!我以后对你忠心耿耿!”白冰满意点头,冲他招招手:“过来。”矮胖青年面露喜色,走到白冰面前。白冰拍拍他的肩膀夸奖:“很有胆色嘛!”然后转身抓起桌上原本摆放藏刀的底座磕在他脑袋上。
血花四溅,矮胖青年带着欣喜的笑容倒在地上,白冰不解气似的举着沉重的红木底座又在他脸上砸了几下,才从桌上的纸盒里抽出几张餐巾纸,擦了擦粘在手上的血。
仅剩的三个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白冰随意的走过去,拿脚尖踢了踢最左边的:“你要不要做下一个花豹?”那人低着头说:“花豹已经死了,我不想死,我不做花豹。”白冰点点头,又去踢中间的那个:“你叫什么名字?”
“小刀。”中间的是个娃娃脸,抖着嗓子小声回答。“以后花豹的活就是你来干,知道在哪里接货吗?”小刀直着眼睛摇头,白冰无所谓的挥手:“没关系,等下阿龙会派人教你。你们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