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从从容容地剥去身上衣物,她以为今天是苏铭航要找她幽会,投其所好穿了成套的情趣内衣,结果倒是便宜了苏铭澜,可惜他昏睡着根本看不到。
她把苏铭澜身体掰正,解开腰间扣子拉链,满意地看见内裤包裹着的鼓鼓囊囊的巨龙。
“苏少弟弟的本钱真是不小呀~”即使是做好了心理准备,扒下内裤完整看到那根狰狞巨物的时候还是吓了一跳,心脏咚咚咚的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害怕。这还是未勃起的状态,要是勃起了还不知道有多大呢。
想了想,她张开腿跨坐到苏铭澜两腿间,双手握住两颗鹅蛋大的睾丸就开始揉搓。
几乎没过几秒钟,鸡巴立刻充血立起,直愣愣地竖在女人面前。
女人一手握着大鸡巴上下搓动,一手揉捏着胸前白嫩嫩的奶子,腿大大张开,骚逼在床单上反复地磨蹭,淌出透明粘腻的爱液。
不一会儿她就发出难耐的呻吟,“嗯~你看看我啊~我流了好多水啊~”
她熟练地将骚逼压在肉棒上,前後晃动淫荡的身子,胸前美乳随着她的动作浪起来。感觉到身下男人的呼吸开始越来越急促,她深知他已经忍耐到了极点,急不可耐地撑起下半身,掰开早就湿滑软烂的淫穴对准大鸡巴,猛地坐下去——
“啊!!!”苏铭澜的鸡巴是肉眼可见的粗壮,女人自认为阅过鸡巴无数,但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才吃了半根阴唇就被拉到极致,她根本就不能成功地吞进他的鸡巴。她陷入情欲的神智被这撕裂一般的疼痛勾回了一丝,才知道害怕,扭扭屁股不安地想要转头向苏铭航寻求帮助,然而身下的男人终於失去了所有理智,摁住她的腰便狠狠往下一摁,龟头直接破开骚芯顶进宫口!
被性瘾控制的苏铭澜不再是平时那羞涩的样子,他双目赤红,完全不顾身上女人凄厉的惨叫,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开始猛烈的抽插。整根拔出又狠狠捅进最深处,龟头卡进子宫里竟然还有一截鸡巴没能被全部吃进去!没捅几下女人就到了第一次高潮,骚逼深处一阵抽搐,射出一股阴精。
吃到了滑腻阴精的肉棒仿佛受到了鼓舞,冲撞一下比一下重,一次比一次深。穴口白沫四溅,还夹杂着红色的血丝。
“不......不要!!!”
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就被迫迎接更强烈的操弄,女人翻着白眼,不由自主流出泪水,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嘴角也隐隐有湿润痕迹。
“苏少~救救我~嗯~”女人忘情地抬起头,随着苏铭澜的动作一颠一颠,眼睛都不知道在看哪里。明明身体疼痛到发抖,还是不可控制地去配合身上男人的撞击,她忍不住抬手搂住苏铭澜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床。
苏铭航放松地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饶有趣味地看着两人疯狂做爱,弟弟健壮宽厚的身躯将女人整个包裹住,看起来像一对深爱的眷侣。
他慢慢起身,走到紧紧抱住的两人身旁,不紧不慢摸出手机,拍下两人做爱各种角度的照片,确保能看清照片里的主人公是苏铭澜才甘休。他勾起嘴角,招呼谭启:“站那麽远做什麽?近点才看得清啊。”
谭启咬着牙,根本不敢往那里看,只听着女人高一声第一声的惨叫都觉得心惊。只能勉强回答:“不了吧......老板的女人我不能看。”
“哈哈哈哈......”苏铭航毫无顾忌地笑出声,“你不会觉得这女人我还会要吧?被苏铭澜操过的逼都松得不行了,谁还看得上这种婊子啊?”
“不过,”他眼睛一转,似笑非笑,“你要是喜欢,送到医院去治一治倒还能用。”
谭启挤出一个笑脸:“我现在对女人没什麽想法。”
苏铭航顿觉无味,继续聚精会神欣赏活春宫。
苏铭澜说不准现在有几分清醒。女人的腰窝上浮出几道掐出深红的指印,胸口满是暧昧的痕迹。他叼住一侧乳头,齿间研磨盘旋,乳肉上下颠簸还是逃不开桎梏。紫胀的肉棒在她腿间反复挤压,插入时带着两侧阴唇一同挤进甬道,拔出时嫩红的媚肉吸附在肉棒上露出腿间。女人哀哀的呻吟逐渐变轻,直到彻底昏死过去。
性瘾决定了苏铭澜超乎寻常的性爱能力,怀里女人已经高潮过多次,他却一点要射的意思都没有,甚至像是彻底操开了,越操越兴奋。劲瘦的公狗腰像插了马达的打桩机,完全没有因为时间而慢下来,疯狂地进攻花心,捣烂了也不愿停。
他撑起身体,把女人的一条腿扛到肩上,面无表情地进攻,眼底带红,几乎失去理智。被本能支配的鸡巴毫不留情地擦过每一道褶皱,不顾疯狂痉挛收缩的内壁,肉刃直直破开花心顶到最深处,每一下都重如千钧,不给丝毫反抗的机会。
巨大的肉袋大力拍打着女人的屁股,泛起红痕,大腿根部早就被摩擦出血迹,沾到他大屌上,更添凶狠。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铭澜死死摁住身下早已不省人事的女人,龟头整个塞进敏感幼嫩的子宫,对着子宫壁喷出滚烫粘稠的精液。他闭着眼睛,身躯微微发抖,足足射了一分钟才完成射精。子宫已经被龟头填满,射出的精液只能顺着褶皱往外流,混着血丝滴在床单上。然而肉棒丝毫不见疲软,仍是蓄势待发还能干上一天一夜的样子。苏铭航看到弟弟射精了,满意地拍了几张两人结合处流出白色精液的照片,“这女人才让他射了一次就要不行了,再来一次恐怕要出人命。扔出去吧,人已经废了。”
谭启把女人从苏铭澜身下拽出来的时候两人的性器还紧紧连在一起,费了老大劲才拔开。承受完巨屌疼爱的骚逼大大张开着,边缘处明显已经被撕裂,这种伤口无法癒合,这个女人以後在圈子里再也卖不了好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