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脱光了衣服,佳明不知怎地心里有点慌。
浓密的阴毛下冲出一根深紫色的巨物,随着他的走动摆动着。
好在他直接去行李柜那边,打开行李箱,从里面拿出一根水晶紫粉的道具。
“放心吧,你要的东西在这里。”
是的,他们之前做到最深入,也就是使用道具进入她。
一开始,可能只是几个清淡的贴脸吻,某次真的亲上,再是进一步程度的接吻。
每一次都像是被精心把控和计算过,由他来掌握着要推进到一个什么程度,既能让她不那么反感,又能勾起她的情绪。
佳明总认为那些都是情不自禁,界限过了一分又一分,都是自然而然发生的,她没法怪他。
终于在去年的冬天,是个极其阴冷的日子,很多华人学生都回国过年去了,佳明还在留在这里打工。
她的心情很不好,非常不好,晚上去酒吧里买醉。
这个时候她还知道控制预算,喝到一半去便利店里买了伏特加,准备拿回公寓喝。
龚彻在路边找到她,带她去酒店,两个人就滚到一块儿,她怎么都不肯做到最后一步,实在是形势所逼,就笑着说自己习惯用自慰棒,很早就在用了。
男人出去了半个小时回来,手里拿着几个包装盒,问她要哪一种。
那天床铺和地毯湿得很厉害。
水晶色的道具在台灯下折射出纯洁的光泽,可实际上用来做最隐私的事情。
龚彻抓开她的左腿,将硅胶肉棒一寸寸地挤到她的体内,这种道具的设计也很有点淫荡的小心机,可以让使用者看到肉壁是如何撑开,如何激烈的蠕动收缩。
佳明扭着身子,抓着床单大口大口地喘气,有点痛,但又渴望着被撑满。
自己用自慰棒,跟别人对着自己的身体使用这玩意儿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自己用的话,只用沉浸在脑海的幻想里,用过之后并未获得特别的快感。
别人用的话,好似在一寸寸地剥着她的皮囊,将她的理智和尊严一道道地削减下去。
屈辱、难受,同样的也有激烈情绪下的亢奋和渴望。
硅胶是冰冷的,其实算不上太舒服。
只是这时候,舒不舒服根本无关紧要。
龚彻地视线像淬了火的刀子一般落在她的身上,特别是她痛苦拧眉的脸,脆弱纤长的脖颈,和高低起伏的胸脯。
到了紧要处,佳明猛地弓起身子,去推男人的胸口:“够了,我够了,太深了...痛..”
龚彻的唇勾了一下,立刻加快了揉掐核肉的速度,碾得核珠涨得圆滚滚的湿润,片刻后传来佳明的惊叫声,她的脑子里炸开一片白光。
男人把湿淋淋的器具带到洗手间,他在里面拿肥皂洗了手,还快速冲了个澡。
散发着芬芳水汽的沉重躯体压上来时,佳明缱绻地抱住他的脖子,亲了他一下。
“累吗?”
他的双腿挤了进来,佳明浑噩中觉得有点危险,但是既然两个人默认的使用道具,他应该不会....
她总是信任他的,信任他的分寸和承诺。
龚彻捏起她的下巴,手指送进来搅动:“再玩一会儿吧。”
佳明只能配合他,努力的吸舔他的手指,可是对方在她嘴里抽插起来,口水不断地流出来,流到下巴上和脖子上。
他的手掌伸下去,抓住她的臀肉抓捏揉弄,时而弄得分开,时而朝中间挤去,最老道的揉面师傅,把面团揉到发酵发烫。
然后她感觉到圆润鼓涨的鬼头好几次不经意地滑过湿淋淋的阴唇口。
好在都是边缘性行为,没有真的进来。
男人扯下她的衣领,埋下头去吃她的奶子,佳明抱住他的头,低低吟叫。
在他不断地揉弄刺激下,佳明身子再度发热起来,空虚像一只巨兽的口,朝她张开大嘴。
龚彻压回来,忽的抓住她的手腕朝上定住,佳明软蓝发麻的下面倏然痛了一下。
她惊恐地睁开眼睛,男人一瞬不瞬地定住她,然后凑到她的耳边:“今天我生日。”
说着轻笑一声:“你肯定忘了。”
佳明脸上的血色退去,又在鸡巴浅浅抽插的动作下涨红:“龚彻...生日快乐,可是我..”
龚彻轻易拆穿了她,拿捏着她的心理,拆穿她的虚伪:“ 你根本不记得,但是没关系,今天有你陪着我,已经很好了。”
“但是,”他朝她的耳朵上吹了一口气,口吻冷淡而平静:“你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没我吻过、吃过、咬过,下面也是,被我拿道具肏了很多次了,已经肏熟了。这样你还能当做没有真正进入你么?”
他压着她扭动的腰肢,又往里进了一寸,像是快要抵达她的喉咙。
“没有区别的,佳明,别自欺欺人了。”
“今天我想要你,想要真正地插到你的体内,肏烂里面的软肉。”
他说着我要,然后猛地顶了进来。
佳明突然间很想呕吐,胸口窒息着,她被插得大声叫起来,可是龚彻捂住了她的嘴,一下下地尽根而入。
到后面,她已经分不清楚现实和梦境,房里大声回响着肉棒捣入的泥泞声。
小河似的淫液从交媾的地方流淌飞溅出来。
龚彻射到外面,喘息着半躺下来,让她躺在他的身上,手指还在肉穴里搅动:“你的反应好大。”
“比起假的,其实你更喜欢真鸡巴,是不是?”
佳明徘徊在高潮后的愉悦和虚空中,怀疑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被这个男人调教成淫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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