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狮子与太阳(1V1甜)--小鸭子

【Chapitre89 - Le petit canard】

今天沈铨没顶撞他,是个奇迹。沈培欣慰地喟叹,去拉儿子的手,想想,又算了。

“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陆冉听沈培这么问,笑眯眯地说:“我想生男孩子。”

秦琬惊讶地道:“现在男女平等,敢这么说的父母不多啊,你倒像我们那个年代的人。”

陆冉跟她无法交流,还是耐着性子解释:“我要是说想生女孩,你是不是就觉得正常了?如果是这样,那就不是真正的平等,性别又没有高下之分。因为我自己是女生,家里从来没有堂表兄弟,所以很好奇男宝宝是什么样的。我又不是非要生个儿子来继承皇位,自己生出来的孩子,那肯定都喜欢啊。”

其实主要原因她懒得和秦女士说,经历过性骚扰、绑架和找工作的歧视,她明白女孩遇到的潜在危险比男孩子更多,尤其是在非洲第三世界国家,如果生个女儿,她会有很多担心的地方。

沈培点点头,又问沈铨:“你呢?”

“随便。”

沈铨在桌子底下握着陆冉的手,她的手真软。他记得母亲说过,手软的人有福气,他希望生一个手也这样软的小宝宝,他可以牵着两个人去公园喂鸽子、划船、捉蝴蝶,玩到天黑才回家。至于性别,他真无所谓。

“什么态度!”沈培怕吓着儿媳妇,小声呵斥,“吃完了没有?完了就跟我上来,我有事跟你说。”

“老沈,你先歇一会儿,我给你倒杯水。”秦琬站起来。

沈培摇摇头,制止她,“别忙,你过半小时再上来。沈铭,陪你嫂子说说话,别缩卧室里打游戏。”

陆冉不放心地看这对父子上楼,沈铨朝沈铭抛了个眼刀,沈铭把拖鞋一甩,往沙发上一缩,靠在她旁边狐假虎威。

这孩子找到靠山,把二十年受的一肚子苦水全倒出来了。陆冉算是开了眼界,原来她家看起来成熟稳重的沈三岁这么能闹腾,沈铭受他妈连累,整天活得担惊受怕,又吵不过沈铨,只能向他爸诉苦。

沈铭噘着嘴:“我爸可偏心了,我大哥去世之后,他全副心思都在沈铨身上。我爸妈都不是求人的人,暗地里求他,他不是不懂,就是赌气不领情。可他们又能说什么呢?总不能给他下跪吧。”

她不禁感慨,他家的事就像罗生门,各有各的说法。

*

陆冉在房间里刷了会儿剧,听到隐约的争吵,觉得沈培好凶,比沈铨还凶。二人谈了不止半小时,沈铨回房时快八点了,没跟陆冉打声招呼就去洗澡。

陆冉看他心情很差,走进浴室,抱臂听着哗哗的水声,“你们刚刚说什么了?”

沈铨没说话,把她拽进按摩浴缸,一寸寸吻下去,手掌摩挲着睡裙下滑腻的腰窝,擦出火来。她蹙着细细的眉,躲他,他一口咬在锁骨上,重重吮了几下解渴,要拿她消气的模样。陆冉不停地推搡,他还滚烫地贴着她,她越推抱得越紧,好像她会长出翅膀飞走。

她急了,按着他的手来到腹部,他喘了一下,眼神带着迫切的恳求,他太想要她了,现在。

陆冉打他,水花四溅:“不行。”

他停了片刻,握住她软乎乎的小手往下伸。她偏过头,被他掰过来,吻住。

水雾弥漫。

他吻得轻,却很急,下身飞快地挺动,不多久就爆发在她细嫩的掌心里,白液混着热水打湿了睡裙,紧贴在大腿上。

他放开她的唇,手探入裙底,揉着圆润柔软的臀瓣,扯掉内裤熟练地撩拨,“医生说可以了,我有分寸。”

“你有什么……唔……”

沈铨抽出手指,又喘了口气。

他按下龙头一侧的按钮,两壁的小孔开始喷水。

陆冉被他放在浴缸一头坐着,觉得这缸又深又大,像个小型温泉池,都可以游泳了,实在不适合青少年使用,张口就来:

“我猜你以前不会游泳,你爸逼你学,你在游泳老师那儿哭鼻子,回家你爸把你吊起来打,然后就买了个很大的浴缸……”

沈铨用一种很可怕很饥饿的目光盯着她。

陆冉住了嘴,她简直在火上浇油。怀孕了脑子的确不怎么好使。

然后报应就来了,他手一抬,她两条腿就架在了他肩膀上,靠在池壁的脊背也往下滑,滑了一段,忽地醒了神,挣扎着往上缩。

他比她更快,跪在她腿间伏下身子,舔了舔唇角,一口叼住肖想已久的美味。

那朵鲜嫩的花在嘴里猛地跳动了一下,比以往更敏感炙热,他舌头一卷将它尝了个遍,尖牙轻轻触碰前端的小粒,一股花蜜爆浆似的从瓶口涌出,冲进他的喉咙。

他捧着她的臀,喝得酩酊大醉,修长的脖颈染红一片,薄薄的唇在腿心游移,吮得那儿不停地颤,花瓣全然绽开,露出幽闭的泉眼,香甜的汁液带着致命的吸引力,让他止不住地钻进去,顶进去,舔舐通道里沾附的露珠,然后湿淋淋地浇灌凸起的花蕊。

无法压抑的呻吟回荡在浴室里。

“……嗯……可以了……不要再……沈,沈铨……”

他用鼻音应着,专心伺候着那里,舌头的力度越来越大,角度刁钻,舔得她那儿发痒,发虚,又一次泄出来,全被他卷入嘴里。

大腿内侧和小腹都抽搐起来,她眼神迷乱地望着他,他趴跪在水底,认真而虔诚地啄吻,鬓角的黑发挂着水珠,慢慢滴落在浓密的睫毛上,爬过高挺的鼻梁,滚动的喉结,然后融在一池春水里。

低头臣服于她的人,却操纵着她所有的感官。

大脑一片空白,快感如烟花引爆,铺天盖地席卷过全身,她长长地叫出声,按住他的脑袋,眼角水汽氤氲,双腿幼鹿似的一阵乱蹬,而后浑身都松弛下来,任由他大口啜饮。

长久的晕眩过后,她已经变成了跪立的姿势,水面涨到腰际,蕾丝内裤和剥落的睡裙旋转着漂浮上来。

沈铨从后面抱住她,抚摸着腹部,在她耳边喘得更厉害,坚硬的性器从臀缝间挤进去,一下下顶着那里。

“不要了……”陆冉偏头,软软地求他。

“嗯。”他站起来,从抽屉里摸出一块漂浮板,扔在水里,哄她趴在上面。左右两侧的暗流挟裹着身子,浮板不停摇晃,她的膝盖也离了缸底,下意识抓住他的手。

“等孩子出生,我们教他游泳好不好?也买一个这样的浴缸,院子不用添游泳池了,可以去海里游……手伸直,对,像这样,不会沉下去,放松……”

他絮絮叨叨的,说得有理有据,好像真的在为孩子做打算,陆冉被蒸汽熏晕了,伸直胳膊握着漂浮板前的把手,然后就发现上当了。

他轻而易举地勾住她两条腿,夹在腰侧,稍稍往后一拉,昂扬的性器瞬间没入窄门。

一串串泡泡浮了上来。

“你,你……我不要了……啊……”她断断续续地叫着,眼泪都快被他逼出来了。

他送得又深又快,顶着她向前,一下子就到了尽头,波浪摇着身躯,她在水下荡来荡去,唯有紧紧咬着体内的支撑点。两只纤秀的肩膀露出水面,他低头吮吻一阵,感到下面那张小嘴将他牢牢含住,又往里挺了挺,揉捏着掌中丰腴酥软的乳,听她叫得愈发没了魂,推着人在浴缸里游了一圈,眼看浪花拍击着洁白如玉的背,冠头被一股又一股花液滋润冲刷,好不惬意。

“不要了?这么多水,想要就跟我说,我天天都能——”

“你闭嘴……唔……”

她都被他弄怕了,他就是传说中那种采阴补阳的妖精,精力那么旺盛,做完了神清气爽,第二轮压榨得精神抖擞,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不一会儿她就累了,抓不住浮板,胳膊滑到水里,沈铨眼疾手快地把她捞起来靠在胸前,“到床上去?”

她被他弄得气喘吁吁,眼波迷离,从鼻子里嗯了一声,嘴角忽而翘起,“小鸭子……”

“嗯?”沈铨顺着她的目光,看到浮板前端拴着只巴掌大的小黄鸭,两三岁小朋友放澡盆里陪洗的那种。

……好幼稚。

他把她的头扳过来,只让她看着自己,她笑得更欢了,手指挑着他的下巴:“我不会嘲笑你的,你干嘛拿绳子拴在板上啊?”

陆冉勾住浮板,把鸭子拿在手里,看上去有些年头,底部都晒掉色了,一捏啾啾叫。

她瞧瞧它,又瞅瞅面色不太好的沈铨,这对比简直太强烈了,忍俊不禁:“做个传家宝,以后给你崽儿玩,哈哈……哎!我又没嘲笑你,你干嘛……”

他不说话,摁着人就往上顶,铆足劲儿欺负了一番,她腰都酸了,使劲喊起来:“说都说不得,小气死了……嗯……”

沈铨捂上她的嘴,“想让人都听到?”

“唔唔……”

他加速挺动,在她耳边粗喘:“这个板是学游泳用的,把小鸭子挂在上面,就不那么怕水了。”

原来她猜得八九不离十……

她的身子在颤,不知道是笑的,还是被他顶的。他索性全招了:“我住苏州的时候有三只,一只放浴缸,一只放淋浴间,一只放窗台,这是窗台上那只。好了,你笑吧。”

陆冉笑不出来,他太快太重了。

直到他射了第二次,把她冲干净抱到床上,她才缓过劲儿来,揉着腰,觉得不笑太对不起她受的罪了,抱着被子呵呵傻笑了几分钟,用一种看神奇宝贝的目光盯着他。

沈铨被她盯得发毛。

“你那么喜欢小鸭子啊?”她想起来,他去饭店从来没点过鸭肉,在S国他也说煎鸭胸味道太重了,吃不下。

沈铨语塞,半晌才道:“你不觉得,小鸭子很可爱吗?”

陆冉:“……”

沈铨说:“我养过好几只,小学门口经常有人卖,别的同学养三天就死了,我能养几个月。”

“而且毛茸茸的,会往衣服里钻。”

“很亲人,会跟着你跑。”

“剩饭剩菜吃不掉,也可以给它吃。”

陆冉:“……好了,我知道了。你不觉得你平常吃的小牛也很可爱吗?六个月以下哦,毛茸茸哦。”

沈铨摇摇头。

果然,资本家都是虚伪的。她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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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卡车了(◐‿◑)怀孕也应该戴套,防止前列腺液刺激宫缩,但是有读者点播水中doi,水里没法戴套。这是喵第一次全程不戴……小可怜还没吃饱呢。

女儿太天真了,公猫崽子并不好玩,皮得要命

脑筋急转弯:为什么沈总不喜欢贺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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