璞——花姝含着的面全喷了出来。
自家的猪将别人家的白菜给拱了!
商城怒气冲冲地从阳台拿来衣架,将花姝从椅子上揪了起来,作势在椅子脚上狠狠地打了两下,“你给我说清楚!你对易先生干了什么?!”
花姝吓得心惊肉跳,像是怕被家长责骂的孩子,忙不迭地撒谎耍懒不认帐,“我没干什么!我没干!我什么都没干!”
“猪猪,你真当那一夜什么事也没发生吗?”易展扬站起来护住她,因为她的话,表情显得很失落,“那是我的第一次。”
花姝与商城都震惊了。
“所以这些天你不回来,就是为了躲我?”易展扬的声音本来就低沉,因为哽咽,尾音在颤抖,磁性得让人心肝颤动,像极了一个被渣女骗了处夜的可怜少男,可怜,弱小又无助。
花姝前科累累,多次爬上自己的床,不知检点,而易展扬品行端正,相貌俊秀,仪态翩翩,身材出众,商城觉得易展扬的话更可信。
“我没有!”男人又没处男膜,她不认帐,他能怎么证明!那技术好成那样,将肏她肏得欲仙欲死,还第一次呢!这慌撒得不脸红吗?这演技可以跟翟凯比了!
“我可以以我母亲的名誉发誓,我是第一次,那你敢当着你干爸干妈的面,发誓不是主动爬上我的床?上我的?”
“当然敢!”花姝条件反射地反驳,立即举起了两根手指,但当她望向两位慈眉善目的老人家,沉默了。
糟蹋了别人的第一次,还不认帐,思想保守的商城自责得差点爆血管,要不是自己强迫易展扬让花姝蹭饭,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他暴躁地拿着衣架在踱步,“你干了这种事,叫怎么我向人家交待!”
花姝拉耸着脑袋缩成鹌鹑状等候发落,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怂,但她就是怂。
“我知道感情无法勉强,但是我想要一个机会,既然伯父伯母要短住,临近过年也不好租房子,不如让猪猪住我这边,让我们好好尝试一下培养感情,结果是怎么样,我都可以接受。”
男人说得真挚诚恳,商城完全信了。
一小时后,花姝连同换洗衣服与日用品被商城送到了易展扬的屋里。
在八度的室温下,易展扬上身光裸,只穿一条短款运动裤在托铁,紧实的胸肌,整齐的腹肌,还有两条人鱼线……面画相当冲击,花姝的危险感忽地没了。
男人回复她熟悉的样子,疏冷,孤高,对她的存在视若无睹,花姝知道他不会理睬自己,没有自讨没趣地去招惹他,反正商城在对面,她不怕他!她不怕他!她不怕他!她努力催眠自己!将东西放到沙发上,便去了洗澡。
半小时后,花姝穿着单薄的睡衣出来,抱着粉红色的小枕头自觉进了客房。
两边房子的格局是对称的,房间很简洁,除了床对面正中央挂着一幅中间只有一坨粉红色颜色的画不像画的水彩画,只有床,床头柜,必要生活用品,没有任何装饰杂物。
她可以用三个字来形容这种高档的风格——断舍离。
跟她家的客房一样都是一米二的小床,蓝灰色的被子叠得跟酒店的一样整齐,枕头不偏不倚地码在正中间。
一上床,床单被子又冰又冷,她才想起商城没给她没电热毯,好不容易躲开他,她不想出去,最后只能用自己体温捂暖被子。
好冷……
滚来滚去,怎么也睡不着,花姝突然灵机一动,要不,等他睡着了再溜回家拿?
等了一小时,花姝冷得快要成冰棒,门突然打开,一束光从门缝流入,在地面上形成一个清冷的光影。
花姝被吓了一跳,抱着被子蜷缩在角落,整颗心提了起来,语无论次地乱吼,“你……你进来干什么!”
男人上身依然赤裸,下身的短款换成了纯白色的浴巾,还散发着沐浴露的薄荷清香,花姝的眼神不由自主地落在浴巾夸张的弧线上,她想起了里面的巨物有多么的凶猛强悍,小穴在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