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冯家人在少爷的别院里找到了章小姐,正欢喜着,发现又不见了少爷,找了几日也没有消息。
冯夫人再去永圣祠求真君相助也是无用了,毕竟管重烟也不能起死回生。
章家心疼女儿,冯家也不敢留她,派人连同嫁妆送回了章家。这桩荒唐离奇的婚事不可避免地沦为坊间谈资,渐有传言说是那两个坠楼妓女的冤魂作祟,带走了冯凭。
这段日子,谢云衣白天要听管重烟说些大道理,晚上要身体力行地伺候他,无暇出去招摇撞骗求功德,于是心里盼着他早点离开。
这日用过午饭,管重烟又对她讲什么明明德,听得她恹恹欲睡。
“明日我要去一趟秋声谷。”
听见这话,谢云衣心中大喜,精神一振,故作关心道:“秋声谷是什么地方?道长去那里作甚?”
管重烟看看她,分明是巴不得他早点走的样子,淡淡道:“秋声谷也是修仙门派,我去那里是为了参加名剑大会。”
谢云衣知道秋声谷的谷主曹衣人有一把参宿剑,据说是上古时期流传下来的神器。而他本人早已看破红尘,退隐江湖,一直想为参宿剑寻一名合适的主人,此次召开名剑大会多半就是为此。
管重烟名门之后,年纪轻轻,修为高深,在应邀之列并不奇怪。
谢云衣素来好与人比武,其次好看人比武,便央求管重烟带她一起去。
名剑大会严禁妖族入场,管重烟不答应。谢云衣撒娇耍痴,费尽口舌,也不能说服他,十分郁闷地坐在一旁吃西瓜。
这西瓜在井水里湃了半日,刚拿上来,冰凉可口。谢云衣吭哧吭哧吃了两块,唇边汁水淋漓。管重烟看着她,没来由地想起多年前她雌伏在他腿间,唇边牵挂着一缕白浊的模样。明明是清丽出尘的少女,却做着那样淫荡的事,叫人稍作回想都觉得心潮澎湃。
可惜他已经不记得那物在她唇舌间来去的滋味了。
谢云衣叫他看得不自在,转过身去继续吃。
明明是七月末了,暑气退减,管重烟却感觉十分的燥热。被欲念驱使着,他走上前,托起她的脸,俯下身舔了舔她唇边甘甜的西瓜汁,又往她口中品尝。
谢云衣恼他拒绝带她去名剑大会,牙关紧闭不让他的舌头探入。
管重烟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拇指不怀好意地摩挲着她饱满的唇瓣,低声道:“要带你去,也不是不行。”
谢云衣眼睛一亮,看到了希望,道:“要怎么样?”
管重烟说不出口,便按着她的肩,让她的脸贴着小腹往下滑。
感觉到了那下面的欲望,谢云衣明白了他的意图,向他确认道:“只要含一含这里,你便带奴去么?”
她怎么就说的这么容易呢?
管重烟闭了闭眼,点头。
谢云衣与他上了床,解开他的裤带,将里裤拉下一些,放出那肿胀狰狞的欲根,看了片刻,双手撑在他腿侧,低头含入。
她嘴里残留着西瓜的凉意,又湿又软,顺着龟头裹袭上来,舒爽非常。
管重烟靠着一个软枕,眯起眼睛,轻叹。
灵活的舌头舔过茎身上的纹路,舌尖戳了戳马眼,她使劲一吸,快感汹涌,管重烟忍不住一声喘,挺腰将那物往她口中送进更多。
谢云衣含入一半,嘴巴已被撑得勉强,吐出来些再吞入,来来回回,口中津液溢出唇角,滴在他的毛发间。
他这处的气味较过去似乎更为浓烈,闻久了熏熏然。舔弄着肉棒,不知为何,自己下面也有些异样的感觉。腿心里痒痒的,像有热流将出。
看着她鼓腮吞吐自己的性器,管重烟如在梦中,又自知清醒。
她并没有多少技巧,牙齿时不时会碰到他,给快感中掺入一点疼痛,反而更刺激。
他不禁抬手抚上她的发,指腹在她发丝间轻刮。谢云衣觉得头皮酥麻,口中尝到了那马眼里渗出的一点咸涩液体。混着涎水咽下,喉头的蠕动叫男人欲罢不能。
她想吐出来歇一会儿,覆在头顶的手施力,不让她休息,只好忍着嘴巴的酸疼继续吞吐巨物。过了许久,他喘息一沉,身子微震,那物在她口中跳动。
管重烟欠身压着她的后脑勺,将其顶入喉咙深处。
呕吐感上涌,谢云衣难受极了,腥甜的热液一股又一股射入喉间,她呜咽着,憋红了眼睛。管重烟一松开手,她便将头伸到床外,吐出了嘴里的精液,不住地咳嗽。
管重烟微皱眉头看着她,以前偷着吃,现在倒嫌弃起来。刚才应该捂住她的嘴,让她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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